刀白凤见段正淳竟然和秦红棉甘宝宝在一起,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子,身子晃晃一眼看到墙上挂的宝剑,过去拔出宝剑就要砍死这三个狗男女。还好有保定帝拦住,段正淳三人得以逃出去。
过了一段时间,在保定帝一再劝说下,刀白凤心情平静下来,为了整个家族的前途也不想和段正淳翻脸,况且儿子段誉以后很大可能会做皇帝的,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最终原谅了段正淳,甚至可以接纳甘宝宝秦红棉师姐妹,但有一个条件两人的女儿钟灵,木婉清需要认她为母,而且需要嫁给李英东做妾。
这个条件起初段正淳是非常抵触的,不过知道张龙那有的作为以及李英东的神通之后,变得犹豫起来,毕竟是大理王爷,虽然生性风流,但并不是酒囊饭袋,还是很有政治觉悟的。如果李英东支持张龙那有很可能危及段家在大理的统治地位。
这时保定帝也认可这个决定,既然张龙那有送去两个女儿,那咱们也送两女过去平衡一下,说实话要不是膝下无女,找其他宗室之女又怕支脉势力大增,根本用不着找兄弟帮忙此事。
段正淳衡量良久才勉强答应,然后又去做甘宝宝和秦红棉的工作,也不知说了什么,很快说服二人,三人再一起劝说钟灵和木婉清二女答应。
钟灵和木婉清都对段誉有莫名情愫,在知道段誉是她们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之后一直情绪不高,对于给李某人做妾的事情坚决反对。对此甘宝宝二女无计可施,倒是段正淳不愧是情圣级人物,好像知道女儿们心中所想所恋,摆事实讲道理,把现在的大理形式说了一遍,重点指出保定帝无子,段誉以后是要做皇帝的。你们不想看着他做亡国之君吧?!
钟灵木婉清柔肠百转,想了一宿。为了哥哥段誉,最终决定牺牲她们的幸福……
午饭时,枯荣提亲,李英东一问才知道是钟灵和木婉清。他不知道其中周折,确认两女都是自愿,再加上普斯格罗这个醋坛子不在,回了007位面,盘算一番就答应下来。
虽然二女自愿做妾。但贵为王女,李英东也不好怠慢,在大理买了一处豪华住宅把二女迎娶过门。一床三好,被翻红浪,自不待言。
由于迎娶二女的意外事件,李英东在大理要呆上一段时间,天山童姥等不及,无奈说出无崖子隐藏之地,让她先去寻找,等过些日子自去会合。
天山童姥得知无崖子的消息。一刻也不等待,带着四侍婢立刻起身离开。
半个多月后,某天早晨,天色已然大亮,嵩山大雪业已停歇,旭日初升,万道金霞,映射在雪地之上,直晃人眼。苍茫山间雪域,一对男女踩着没膝的大雪。相依缓缓而行。前面出现一间旧屋,屋旁一棵大树,挂满银花。
那男子看着那旧屋,脚步放缓了下来。神色间多凄苦之色。那女子见状,便善解人意的说道:“近乡情怯,大哥定很是想念义父义母,我们过去吧,到义父义母坟前上一柱香,以报答他们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男子点了点头。又有些恨声的说道:“可惜我却至今仍未二老报仇雪恨,那个恶人忒也狡猾,几次在我手中走脱,实在可恨!”
女子笑道:“几次交锋,我看那恶人似乎一直在我们暗处窥伺,我们这番到处寻觅,一直寻他未果,不若我们以静致动,便在这里歇息下来,等那大恶人主动找上门来。”
男子看着她,说道:“你身子尚未好的完全,便又随我到处颠簸,真是难为了你了,我们便在这里歇息些日子。如今知道那大恶人身份的,却只有了丐帮马大元的夫人了,待到天气暖和了些,我想去趟东都洛阳,再行打探一番。”
女子迟疑了一下,说道:“就怕你这番去了,又是引火烧身。那大恶人很是古怪,那些知悉他身份的,你不去找他,他便是安然无事,你去找了他,他反而要死于非命了,你不觉得事有蹊跷吗?”
男子看着她,沉默思索了良久,心中很是认同,但仍念念挂怀心中的仇恨,便笑着说道:“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我们去老屋看看吧!”
女子点了点头,便随了他去了老屋。
男子携了她,站在那株大枣树前,陷入了幼时的回忆,喃喃的说道:“小的时候,每年到了枣熟的时候,义父总是带了我一同打枣。红熟的枣子饱胀皮裂,甜美多汁,自从离开故乡之后,我便再也未尝到过如此好吃的枣子。他们虽然不是我亲生的爹娘,但对我这番养育之恩,确是终身难报的!”
女子偎依着他,乖巧的点了点头。
两人进了房间,都是有些奇怪,房间似乎有人居住。进了里间,见床上躺着一个少女,面色非常难看,神志陷入了昏迷,似乎发了寒热之病。
女子上前探了探生病少女的额头,“呀”了一声,惊道:“好烫,她病得很厉害,这般该怎么办?”
男子皱了皱眉头,对这个闯入自己父母旧屋中的不速之客很是有些介意,但此刻她似乎病的很是严重,也不便袖手旁观。也上前试了试她的额头,果然烫的很,于是说道:“你先用冷毛巾给她敷了额头,再解开她的衣服,给她发发热气,我现在到城里找个郎中来。”
那女子很是关心眼前这个病人,忙点了点头,说道:“大哥,你快去快回,恩……路上小心些。”
男子点了点头,飞身出了门,身形几个闪跃,消失在了茫茫雪原之中。
女子见男子离去,急忙依照他的吩咐,解开生病少女的衣衫,突然目光一滞,猛的伸手抓过挂在少女脖颈之上的一个金锁片,却见上面铸着十二个字:‘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
女子很是失神的从自己怀中也掏出了一块一模一样的锁片来,上面却铸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女子又拉开了少女肩头的衣衫,赫然刺着一个殷红如血的“段”字。不由掩面哭泣,口中喃喃道:“妹妹,她是我的妹妹……”
女子想到自己身世悲惨,本以为见不到亲人了,此刻见到了自己的亲生妹妹。如何不悲喜交加,掩面痛哭。又想道,她为何独自在着荒山野岭的旧屋之中,生了如此重病却也没人照拂,若不是自己此番见到,怕已经死去了,不由更是哭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