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妮子,聪明着呢!
她刚才看似和邢叔闲聊,实际上是在探邢叔的口风。
当邢叔说他只要喝几杯酒就会醉时,他就已经露馅了!
要知道,他刚才在酒桌上可是喝了将近两瓶!
两瓶酒是什么概念?
可以倒无数个几杯酒了。
司慕寒大步流星朝外走,在姜宁的车子没有开出去前,他已经拦在车头。
“老婆~”
司慕寒双眸里流淌着阵阵涟漪。如同清晨深山里的水雾,氤氲地落到枝芽上,夹杂着丝丝的柔情。
姜宁没下车。
就坐在车上隔着挡风玻璃看着他。
两人隔着短短一段距离。
一个在车里面无表情,一个在车外满脸心虚。
司慕寒瞅着姜宁暂时不会下车,又怕自己走过去时她会开车离开。
思绪稍转,他双手撑着车前盖,身子朝前倾。
虽然隔着玻璃,但到底离姜宁近了一些。
“下来,听我解释。”
姜宁双手抓着方向盘,看着外面男人着急的模样,嘴角的弧度一点一点上扬。
冷笑。
“你说,我听你狡辩。”
她还是没下车,但是把驾驶室这边的车窗降下。
这就有些囧了。
司慕寒悻悻然。
此时的他哪有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霸总模样?
倒像是做错事情,等待大人批评的小孩子。
他修长的双脚一点一点往驾驶室挪,过程中双手始终没有离开车身。
他已经决定了,只要姜宁开车出去,他就飞扑到车前盖上,就算受伤也要跟他老婆共进退!
只能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不作不死好吗?
司慕寒挪到离驾驶室只有一步距离的位置。
他站定,脑袋往车窗伸。
然后,他的脑袋挨了一记轻捶。
呃,打地鼠呢!
司慕寒不气也不恼,还把脑袋往前凑了凑。
“老婆,你打!只要你消气!”
整一个大写的无语!
姜宁冷哼:“不装了?”
“不装了!”司慕寒从善如流。
“呵!”
“老婆,我错了!我不该听你说你最爱的人是余悠悠时就胡乱吃飞醋,还试图装醉来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