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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金二知道他们失误了,立刻严密部署,暗卫们个个如出山的猛虎,开始疯狂的追捕!
张智,季景昀,颚亥三人直接被看了起来。。。。。。
秦胤一步步地走上前,突然飞起一脚,将张智身旁的李庄踹出老远,又从一个暗卫的腰间拔出锋利的刀,压在李庄的胸膛上,他转头,用冰冷毫无温度的眼睛扫过那三人,薄唇轻抿,嘴角微微扬起,缓缓说:“找不到人,朕自会找你们算账。”说着手里的刀一捅,李庄闷哼一声,滚烫的鲜血立刻喷涌出来。
张智面色惨白,跪在那一动没动。
同样跪在那的季景昀屏住了呼吸!
颚亥只觉今日的秦胤像个恶魔,那眼神比他手上的刀还阴森,刚刚那一刀像是刺进了她身体,她干巴巴地说:“我知道怎么追上人,阿鱼的手帕!我的鸟能识别她的味道!”是的,阿鱼聪明,想出了用鸟记住她的气息。还是季景昀提醒的她!
第90章要害
先前,江晏州和季景澜卧室里说话时,季景昀盯着跃跃欲试的张智,不许他轻举妄动。
颚亥机灵的躲在门口监视着里面动静,顺便偷听。
季景澜声音忽高忽低,她断断续续地听了五、六分。心里着急呀,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才好,只得跑到季景昀身边趴在他耳边转述。她不得不防着张智,对她来说,那是一个外人,一看那双狐狸眼,谁知道安没安好心?
“阿鱼说那个东秀可能在郊外。。。。。。。刚刚那男人好像生气地砸了什么,像是很生气。”
“阿鱼好像说他们俩是。。。。。。奸夫淫妇。。。。。。”颚亥看季景昀脸顿时变了色,她赶紧接道:“也可能是我听错了,但阿鱼说他可能地遁逃跑。。。。。。。”
“半天没听阿鱼说话了,那男人说如果我再去偷听就杀了我。。。。。。。”
季景昀盯着颚亥,同样用两人才听到的声音沉声叮嘱:“不要多嘴多舌,把你听到的都埋在心底!不许说出去。”
此刻的季景昀前所未有的焦灼,一颗心都揪了起来。无比憎恨的瞪向张智:“我们一定是前世宿敌,上辈子我可能杀了你兄弟姐妹,这辈子你是专门来找我报仇的!”
张智现在也十分不痛快,心情糟糕透顶,乱成一锅粥了,冷冷地瞪回去:“不会说话就闭嘴,你那妹妹绝对不是善茬子,我看是她这辈子专门来找我报仇的!”
季景昀冷哼一声,压住火气,皱着眉又问了颚亥几句话。
颚亥惊异的点头:“可以,以前我就和她玩过这样的游戏。”她疑惑地说:“用不上吧,他想把人带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说着又跑到门口,听到屋里有动静,便对季景昀点头,那意思是还在。
可这时候在的绝不是江晏州和季景澜,而是被绑住全身,蒙了眼睛、又被塞住嘴的李庄,他在地上来回扭动着。
很快,秦胤的暗卫们接到了特殊信号,第一时间来到了东厢房,没客气的直接闯了进去,当他们看见外屋里站着的两男一女时就觉得不对劲,也确实不对劲了。。。。。。。
在一切已成定局后,面对帝王的压迫气势,张智顶住了压力,他能说什么,那些过往他能说吗?只能咬牙挺着雷霆之威。
季景昀沉默不语,自家妹子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事,他没参与不明白,但凡事多说多错,还不如闭嘴不言,静观其变。
颚亥向季景昀看齐,但她一时没忍住,直接说出了用她饲养的鸟去追人的法子。她看着秦胤那满面阴沉的脸,很想告诉他阿鱼现在身体不好,心口因他带着伤。可这话由她说好吗?就这么犹豫一下,她瞄到了昭元帝嗜血的目光,她被看的一哆嗦,心里恨恨骂了句,臭不要脸的!有些蔫蔫地闭上了嘴。那是阿鱼和皇上的事,即便说,也该阿鱼亲口说。
秦胤将他们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怎么?都在为她打掩护吗?还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能说!见不得人的事。。。。。。。看来,他们三个都知道季景澜和江晏州之间那些肮脏事了。
他将一切看的明白,无比清楚江晏州为何来找季景澜。她成了江晏州的命,而她呢,一个与她欢好过的男人,一个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在她心里自是不一样的,不然也不会提都不跟他提,一句解释都没有,哪怕一句!她在他的床榻上一声声地唤他叔叔,骑在他身上紧紧夹着他,来回晃动,吟哦不断,把他的欲望撩拨到了极致,那她与江晏州呢,她那么会缠人,叫江晏州什么?
秦胤看着一床的狼藉,看着那红艳艳的血迹,只觉指尖都在哆嗦。
突然眼前又出现了母亲和那老男人的画面,片刻又换成了江晏州和季景澜,混乱的声音,交叠的画面,跟一条条毒蛇一样使劲的往他脑子里钻,头发疯魔一样根根竖起,带起一层层鸡皮疙瘩,他咬住了牙,屏住了呼吸。
秦胤一字一顿地说着:“你们是大宇的将军,却让一个叛贼钻了空子,故意纵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其罪当诛!”他挺直脊梁,沉着脸命令:“大宇的脸丢不起,朕的脸同样丢不起!张智,季景昀,朕给你们一个机会,戴罪立功的机会,把江晏州杀了。”
“是!”
秦胤薄唇轻启:“滚!”
张智和季景昀领命起身,他们面容紧绷,神色严肃。
秦胤面无表情的看着季景澜屋子里的密道入口,太祖当年将国都建此,今日都成了那些余孽的依仗。
秦胤亲自部署着,一道道旨意简练迅捷的下达。他坐在马车上,英俊沉稳的外貌再压不住他骨子里的强势霸气,配上他那双幽深锐利的眼,偶尔会闪现出一缕浓的化不开的忧郁气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会有这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