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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月雪脸现凝重,不知为何,她很是忐忑不安。前面女人明明十分陌生,但瞥到自己脸上的余光却又带着几分讥诮感。像是一眼就把她看的彻彻底底,让她有种赤裸感,不自觉想远离那女人。
一旁静默不语的王意潇将季景澜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还未等身边郑云飞和曹月雪从惊恐中反应过来,她几步走了过去,速度之快,煞是少见。
王意潇走到近前,被铁大伸出手无声又强硬的拦住。
“本宫直到现在仍在猜着你究竟是谁?甚至怀疑你是那李牧容乔装打扮的,毕竟有传言皇上和李牧容交往甚密,可本宫知道你不是。她一朵娇柔的菟丝花,一眼能见的单纯,远非你来的神秘,那么,你究竟是谁?!”王意潇心里涌上几分悲痛,又夹杂着不可抑制的郁卒,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指。
这个突如其来的女人,绝非偶然,也绝非一般!
季景澜听出了王意潇的失态,她厉声质问着,那情绪像是积压已久想要找到宣泄口一样。有着别样的急切。
她本不予理会,但同为女人,她想起了她前世的母亲,又觉得有必要尊重王意潇。
季景澜停下了脚步,回过身去,直直地看着对面的王皇后,用彼此能听到的声音,不卑不亢地吐出了三个字:“季景澜。”
王意潇脸色骤变惨白,身子微微一晃,像是支撑不住般,眸光闪动个不停,不可置信:“怎么会是你?!”
很快,她瞪着对面叫季景澜的女人,生气地往前闯,直觉这一切都是阴谋诡计!脑子乱糟糟的,心里的难堪和不平霎时就爆发了,尖锐道:“为什么你没有死?!秦胤娶了本宫后、还给本宫弄来个什么昭景皇后,那本宫算什么?本宫为他做了那么多,那么多。。。。。。。”她心里一刹那明白了很多事,咬牙切齿地说着:“到头来,竟然还有个你!我竟是成就了你!你和秦胤都该死,该下十八层地狱!”
铁大束手为刀就想将人砍晕。
季景澜出声喝止:“住手!”她看见王意潇略显疯癫,一副不管不顾的架势,便走近两步,缓缓地开口道:“与我对质有什么意义?不用你不甘,我根本不想立在你跟前,在这座皇宫里,记不记得以前我曾经给你下过跪?数不清的跪。那是我必生耻辱,以一个小妾的身份对正牌夫人磕头。”她突然冷笑两声,眼睛微眯起来:“秦胤折辱了我,就算她把我封成仙女,也不是真的,王意潇,一个皇后算什么,我不稀罕。”
季景澜定定地看着王意潇:“王家嫡女,能吟能诗,能赋能谈,本是心中有墨之人,却被情所困,失去了自我。或许你不了解,但我必须告诉你,我不是攀龙附凤之人。至于你如何想,那都是你的事了,总之你好自为之,我不想见你,你最好也别招惹我。我这人脾气不好,说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来。”
季景澜走了,留下面露惊骇,犹如白日见鬼了的郑云飞和曹月雪,还有眼神僵硬,浑身发抖的王意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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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毅现在每天都希望早点回到休思阁,因为那里有个女人在等他一起用晚饭,是的,她在等他。像是一种退让,又像一种姿态,秘而不宣的每日如此。
他一进屋就看见不远处的地面上,身着红衣黑裤的季景澜趴在垫子上摆着动作,一双手臂撑在那,整个倒立起来,一条小腿叠着,像只折了尾巴的蝎子,一动不动,也不知坚持多久了。
近十天,他已经摸清楚了她的生活习惯,还记得最开始时,看着她伏在垫子上,两手抓着两脚,完全的弓起,像个圆圈,一动不动就是一炷香,他新奇的同时心中第一个想法,难怪她身体那么软。。。。。。他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软的他能把她打开到极致的姿势。
自此后,他一直提前回来观察着,她从开始的一个动作,到后来两个,三个。弯折的曲度各式各样,形态优美,非筋骨奇佳而不能,她呼吸均匀,静止不动,计算着时间。他与她说话,她仿佛老僧入定一样进入了忘我状态,气定神闲,无波无澜,他也就不打扰了,只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看着她那细窄腰肢,纤细的双腿,白嫩的两足,灵活的脊背,还有她半垂的睫毛,看的他总是想入非非,情不自禁的总想拥抱她好好怜爱一番。。。。。。。
一到晚上,秦胤就觉得既甜蜜又难捱,他俩挨的太近,避免不了的,他时常冲动,辗转的需要在她身边拱上一拱,因为季景澜的伤口他不敢用力碰她,又想拉近与她的距离。
这天,他尝试着捉住她的手指与他一起动,她面无表情地不搭理他,在他强迫下,她淡淡看着他,手指捏了捏,没轻没重的把他捏的生疼,冷汗直冒。。。。。。
秦胤沉声一句:“季景澜!”
季景澜直视着他:“你可别生气,我不会。”
秦胤几分气苦之下只好放弃,报复般的伸手往她腿间捏几下,捏的季景澜双腿紧闭,漆黑眼珠一立,拿脚踹他,她腿软灵活,一个抬高腿,秦胤鼻子传来酸痛,有热流往外冒,顷刻间,滴滴答答流到了衣襟上,她还在那强词夺理,都成了他活该。。。。。。
他绷着脸拽过她玉色裙角来回擦着,秦胤觉得这世上再没有他这样的男人了,更不要说皇帝。
季景澜淡淡笑道:“擦什么?你赶紧往我腿间流几滴,你不是喜欢处女吗,就当那是处女血好了。”
秦胤冷冷地想,她都这么说了,他又怎能不去做?他猛地抓起薄被盖住了她的脸,坐起身飞快地扯下了她裤子,把她下边扒光,打开她双腿,将鼻血蹭到了她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