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知鸢,既是孤儿也是杀手。
几年前,我被臭名昭著的杀手组织头目以领养的名义从孤儿院带到孤岛,成为众多被培养的目标之一。
孤岛上的竞争比孤儿院里更为激烈,我们争夺的不再是是食物,玩具,而是活命的机会。
来到孤岛的第一天,我就被人推下楼梯,头撞到栏杆上,导致双目短暂失明。
我知道,在这个地方,失去培养价值的孩子是要被处死的。
为了活命,我掐死了那个跑过来踢我,试图向我炫耀的孩子。
我看不见,指腹的触感告诉我,她不是黄皮肤的东方人,而是最看不起东方人的白人。
我活下来了,却也受到了处罚,被关在小屋里七天七夜。
好在我瞎了,不在乎小屋里黑不黑。
小屋是铁皮做的,还没有我装衣裳的皮箱大,被关进去时只能蜷缩着。
孤岛上的天气很怪,白天热死人,晚上冻死人。
铁皮既不隔热,也不防冻,我只能咬紧牙关,火一重,冰一重的熬着。
熬到第三日时,小屋突然没那么热了,晚上也没那么冷了。
我以为是我的感觉系统失调了,直到走出小屋才知道,有人用他的出色表现为了换来了生机。
那个人叫叶白,与我一样是东方人。
我们相互鼓励,相互支持,通过重重考验,成为孤岛上第一批顺利毕业的学员。
他代号为鹰,我代号为鸢,我们在不同的地方执行暗杀任务。
依照组织规定,我与他不能私下见面,可他还是偷偷来见我了。
那天晚上,我蹲在浴室门口,看着映在玻璃门上的那道模模糊糊的影子,脑海里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臆想。
身为杀手,该学的知识都是要学的,然我的那些知识都是建立在理论基础上。
十七岁,正值好奇地时候,难免会想一些不该想的。
水声停了,叶白围着浴巾出来。
热气弥漫中,我看到了一副堪比漫画男主的腰身比例。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先摸了上去,并且发出令人羞耻的,不该有的啧啧声。
“好摸吗?”
叶白擦着头发问。
“好摸。”
咽了咽口水,秃噜道:“我能不能摸摸别的?”
他:“阿鸢还想摸什么?”
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咬了咬手指甲盖儿。
“非礼勿视,不许胡思乱想,尤其是歪的。”
叶白擦头发的动作停住,扣住我的手腕,将我调转了个方向:“二十岁之前,不许摸,不许看,更不许对别人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