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杀人了。
我想杀了赖梓豪。
09
之后的几天里,我没让他睡过觉。
但比警方做得更狠一点。
我将他脱光,捆在椅子上。
买廉价的蓝牙耳机,塞进他的耳朵。
为防止他自己用头甩掉,我在他耳朵上缠了足够粘的胶布。
然后将手机插上电,全天最大声播放单纯的杂乱噪音,有那声音我试过,能把人耳朵刺痛。
当然,即便如此,他十几个小时之后,还是开始昏昏欲睡。
我知道,他一个没受过训练的人,一定已经到极限了,这个时候,意志不堪一击。
我摘下了他的耳机,跟他说,你想睡可以啊,砍断自己的一根手指。
我摘了他嘴里的抹布,问他,「选哪只?」
他摇头,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他说他错了,他说自己不该和淼淼上床。
我说别提这些事了。
我说我现在我不需要你的忏悔,我需要,你受到惩罚。
我拿出刀子,问他,哪一只?
他不选择,开始骂我,甚至,骂淼淼。
我说我帮你选吧。
然后我走上前,重新堵住了他的嘴,割了他的小指。
我知道自己的惩罚方式还是太过直接,更恶心的是,我还要为他包扎,以免他失血过多而死。
但这是必须的一步。
这根手指,我会在自己身陷囹圄后,拖人寄给赖梓豪的母亲。
并留下字条:「销案,就能找到儿子。」
10
对他造成了肉体上的「基础伤害」之后,真正的报复,才刚开始。
是那个毒贩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