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姗姗脸拉下去,瞪他一眼,气鼓鼓走了。
许向阳:……嘿,还不乐意说。
八成是家里不舒坦,出来住几天,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饭也不会做,住两天又得跑回去。
瞎折腾。
许向阳按了按桌面,有点不平,旁边找了点木片塞到桌脚下垫稳。
下楼,又搬几趟,等到东西搬好,进屋去挂窗帘。
“诶,这个,一楼挂的是这个蓝格子的,”彭姗姗把他手上的粉色窗帘换下来。
许向阳瞅瞅:“蓝的粉的不都一样,不过都不咋实用,不遮光又不耐脏。”
许思:……
彭姗姗:……
两人翻个白眼嫌弃。
许思说:“二哥,客厅要遮光干嘛,敞亮亮得才舒服,再说窗帘脏不到哪里去,偶尔拿下来洗洗就行。”
“就是,土包子,一点都不懂,”彭姗姗总算把‘大小姐’之仇还回去了。
许向阳踩在椅子上,“得,你们两个我说不过你们。”
几个房间换下来,许向阳衬衣湿透。
家里这会儿啥都没,彭姗姗跑去街角买了几瓶汽水,让老板开了盖。
回来三人一人一瓶坐在门口台阶上喝。
风徐徐吹着,已经立春过。
花园里树枝抽出新芽。
许思指着前边的房子说:“舞蹈团很近,绕过那片房子就是,姗姗住在这很方便。”
彭姗姗喝一口汽水,唇角勾起来,“以后住在这我就不用受气了,想干嘛干嘛,二楼那间屋子留给你,随时可以来住。”
许思说:“好呀,记得给我铺上舒服的被子,闫峥要是惹我生气,我就离家出走。”
两人相视而笑,旁边的许向阳没响,曲着一条腿晒太阳。
坐了会儿,许思说:“差不多点吃饭了,前些天不是说旁边有广东人开的打边炉,尝尝去。”
“好呀,江宝珠说的,我晓得在哪里,”彭姗姗把手里瓶子晃晃,“诶诶,最后一口干杯。”
许思冲她碰一下,彭姗姗又递到许向阳跟前。
许向阳眉梢挑起,“幼稚。”
说完还是给面子得碰一下,喉咙滚滚一口喝完。
许思看在眼里,赶紧拍马屁,“今天主要还是犒劳二哥对吧~多亏了二哥不然哪能一早上就搬完呀,没有二哥我跟姗姗可怎么办~”
彭姗姗‘嗯’一声,别别扭扭说:“许向阳,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