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哇呜…”
次日零辰六点左右,一声声尖锐的警笛声顿时划破了西鸾县城的宁静。
八辆警车一字排开,在吴泽洋组长的亲自带领下,闪着警灯,鸣着警笛如一条火龙般的向县武警中队的方向风驰电掣驶去。
身穿一个平角裤头的冷峰站在自己房间的窗前,脸上无喜无忧的目送着渐渐远去的警车,接着他一个倒立便开始了晨炼。
十几分钟后,在县武警中队大院内,王丽红昨天还居住的一套三居室里,此时气氛显得的血腥又诡异。
在王丽红卧室顶上垂直而下的两条绳子上,袁天星和成敬业两人的身体成网兜状的姿势分别被吊在半空,他们的四肢都已经和身体脱离了关系,双眼也变成了两个黑洞,身上更是被鲜血浸透的犹如从血水中捞出的一般。
可就是这样,此时的他们两人身体上还仍有一丝生命的迹像,但这可不是他们的生命力有多么的强大,而是在他们头顶上还插有一根细管,细管里似乎有类似生命盐水之类的液体正在向他们身内缓慢的输入。
而在这房卧室的一面墙壁上,赫然用鲜血写着‘莫辰明必杀’这五个血淋淋大字,同时,在卧室窗台前的一台打开着的电脑屏幕上,正在循环不停的播放着有关莫辰明那令人发指的犯罪画面。
而吴泽洋却是在进入房间的那一刻,立马就愣在原地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也许这里的人并不认识莫辰明,但他作为莫辰明的表哥,对莫辰明太熟悉了。
画面上的那个熟悉身影以及房间里的血腥味,让一直呆在机关里的吴泽洋两眼发直,又惊又怕,双腿也不听使唤,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
“这些凶徒的手段实在是太过残忍了,简直都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等相关人员将袁天星和成敬业两人的身体放下来后,从公安部专门抽调过来的技术人员昝新成立马对他们进行了一番认真仔细的察看后,起身对着吴泽洋愤然说道。
“他们还有救吗?”手心淌汗,脚掌头皮发麻的吴泽洋强作镇静的皱眉问了一句。
“他们不但没救了,而且还是被昨天晚上活活疼死的,这样的手段,那得有多大的仇恨呀!”昝新成脸色凝重,眼中更是流露出一丝胆寒惧怕的摇头道。
“此话怎么说?”
心有余悸的昝新成目光又下意识的望了一眼袁天星和成敬业两人的尸体,语音更是带着颤栗对着吴泽洋缓慢的说道:“凶徒先是打断了他们的四肢,然而在挖出他们的眼珠,这让他们在疼痛中又因为看不见而更加恐惧。”
“这样的巨痛和恐惧应该可以让任何人瞬间就死去,但凶徒却是在他们身上各插了一根细管,并很有可能告诉他们,如果他们能坚持一个晚上就不会死之类的话。”
“没有人愿意死,特别是像他们这些生活优越的人,所以他们就在黑暗中,疼痛中,恐惧中咬牙坚持着,但随着生命迹像的流失,他们的希望就又变成了绝望,甚至他们在临死前还会幡然醒悟,这不是凶徒大发善心要放过他们,而是要让他们在充满无尽的绝望与恐惧中慢慢死去。”
“吴组长,我们对整个房间进行了一次地毯式的勘查,但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王丽红和她的女儿也失踪不见。”
就在昝新成的话刚落,负责现场调查的几个刑侦人员就走过来对着吴泽洋汇报道。
听完同事的汇报,吴泽洋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逃离畏缩感,他总感觉着周围的一切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他吞噬掉,他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害怕的地方。
但他却不敢就这样离去,所有对莫家不利的证据,吴泽洋必须在第一时间把它毁掉。
“大院内的监控录像调查了吗?”
“据战士们反应,他们只看到一个蒙面人员,而后还没等他们出手就已经被打晕,至于大院内的监控录像,我们调查的结果也是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封锁现场,任何人不准向外透露这件事情。”
话落,吴泽洋双腿明显微微发抖的走到电脑前拔掉优盘,内心带着极度恐惧地转身离去,他要用最快的速度,告知莫家这里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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