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金蟾,可以将头的方向对外放,但您的金蟾是三只脚,就得将头的方向往里对了。”萧摇说到这。
朱家人又好奇了,特别是朱立栗,又想问为什么,但萧摇没有给他们发问的机会,继续说,
“因为你家的金蟾是旺财金蟾,而不是普通的金蟾。旺财蟾蜍与普通蟾蜍的分别是它只拥有三只脚而不是四只。传说它本是妖精,后来改邪归正,四处吐钱给人,所以,后来被人们当作旺财瑞兽。要注意的是摆放蟾蜍,头要向内,切记不可向外。门窗皆一样道理。否则所吐之钱皆吐出屋外,不但不能催旺财气,反而可能引致漏财。”
“哦,原来还有这样一说,这金蟾是一个老友送的,说是旺财。我只是教育人员,只要家人平安,把学生教好就行了,我也不指旺发什么太大的财,全老友相送,不好拒绝,我觉得好看放家里摆着了。没想到金蟾的摆放方向都还有说法。放以前,我认为是迷信,根本不足为信,但现在是让我大开眼界了。”朱校长感叹的说着。
萧摇当然明白朱校长的感慨。朱校长是一个科学教育人员,根本就不相信这些迷信风水的,但因为噩梦的影响至深,萧摇确实用她的风水迷信给治的。他不得不相信千年传承的风水文化精髓了。
“朱校长,客厅其他地方没有问题了。”萧摇再客厅里再绕一圈最后说道。
“那我爸噩梦的根源在哪里?”朱立栗又忍不住的问道。
“在卧室。”萧摇道。
“爸妈在那卧室睡了好几年了都没事,他做噩梦也是最近一个月啊?”朱立栗不解的问道。
“不是卧室的问题,是外面的问题。”萧摇说道,然后又问道,“朱校长,您家这房子外面的路灯是不是一个月以前装的?”
“对,物业公司在每一条路上又增加了几多的路灯,说是为了安全和美化夜景。”朱立霖答道到这,然后想到什么,问道,“难道是路灯的问题?”
“对。就是路灯的问题。连续做噩梦有三个原因,一是家中有大镜子正对着床;二是卧室窗外有显而易见的路灯;三是卧室中摆放了来历不明的物品。朱校长的卧室没有大镜对床,也没有摆放不明物品。所以就是路灯这个问题,这种问题一般多出现于农村或者私房。路灯虽然为夜晚照明,为行人指路所用,但从易经的意义上说,昏暗的路灯也会指引夜晚游荡与街边的游魂以方向。如果遇到了这种问题,那么窗户上又没有加装窗帘的话,那么也会导致晚上恶梦增加。”萧摇说道。
“那为什么我们夫妻俩只他做噩梦,而我不做?”朱夫人提出不解之处道。
萧摇听到这,笑着问:“朱夫人,您是睡里侧吧?”
“嗯,对,你怎么知道?”朱夫人快速接过话又问道。
“男为阳,女为阴,晚上阴气旺盛,朱校长在外侧刚好以阳刚之气挡着一些阴邪之气而不入侵到里侧的您。但是如果噩梦不根治,长此下去,身体各项机能下降,阴邪之气就会入侵到朱校长的身体,到时朱校长的阳刚之气不足抵挡时,您就会开始做噩梦。”萧摇解释的说道。
“那怎么办,萧摇?我做噩梦不要仅,她的身体弱,经不得折腾。”朱校长一听时间久了,老婆也会做噩梦,就急了。
“朱校长,我今天过来不就是解决这些问题的嘛。别急。其实方法很简单。”萧摇说到这,又被打茬了。
“什么方法?”朱立霖也急了,老妈的身体可经不起噩梦的折腾。
“刚刚已经找到了根源,只要把根切掉不就行了。”萧摇巴眨着大眼睛,这家人真是急性子,她刚刚不是把问题指出来了吗,一急就忘了。
“把对着窗的那盏灯移掉关掉,然后睡时再把窗帘拉上就行了。”萧摇继续说道。
“就这样?”朱立霖不太确定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父亲做噩梦的问题。
“那当然,如要不除那盏灯也行,就是朱校长或者朱夫人天天点朱砂也是可以的。”萧摇调侃道。
“不、不、不还是除灯吧。”朱立霖看着父亲又有发火的势头,硬着头皮赶紧熄火,“我去给物业公司打电话。”
然后转身跑了。笑话,不除灯,天天让老子点朱砂,那以后被折腾的就是我了。唉,以后就是看不到父亲点朱砂了,也就是不能笑话他了,真遗憾。
“那,萧摇,我的和我哥的卧室有没有风水问题?”朱立栗拉着萧摇的手道。
她很好奇自己的卧室有没有这些这样那样的问题。
“朱小姐,你的卧室呢就是有吊顶,这是不行的。在风水学里,床的上放,不宜安装吊灯。无论是光线上还是精神上,都会给人产生不好的影响。记着把吊顶除了啊。”萧摇“打击”着朱立栗,然后拍了拍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