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个简单的宫女,根本就不可能在察觉到身后阿湛的出现时,沉稳得好像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特别是她走路的姿势,以及放下醒酒汤时的动作,都在彰显着她的身份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宫女。
拓跋夜哲微挑起眉头,倒不害怕面前的女人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对她所说的“助他们一臂之力”比较感兴趣。
似乎已经感觉到拓跋夜哲的心思,女人站在拓跋夜哲的面前,“使者想要得到当今的九王妃,沧澜。”
她的声音里很是平静,但其中夹杂着一丝怨恨。
很轻很淡,不易察觉。但往往是这样,才能证明她藏得比较深。
拓跋夜哲点了点头,“你是什么身份?竟是能够如此自如的出现在这里?”
就算真的需要有人与他里应外合,他也必须保证这人的安全性和可以信任的指数。
精致的女子只是笑了笑,“使者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你,我帮助你的目的只有一个。”
她一字一句的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丝毫不觉得那是天荒夜谈。
“我只想当上九王府的女主人,成为唯一的九王妃。”
不管是声音,还是语气,都有着一股坚定以及不容拒绝。
至少这个时候,拓跋夜哲觉得她的话是可以相信的。
紧接着,女子继续的开口说道,“你要的是沧澜,我要的是九王爷,和你合作,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虽然说拓跋夜哲觉得女子可以相信,但有些事情他还是需要清楚。
“某家怎么知道你不是说谎的,或者说前来只是为了探某家的口风。”
女子微微一笑,看起来有些狰狞,“若真的如此,只怕小女子现在已经是连骨灰都不剩了吧。”
戏谑的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阿湛,女子淡然说道,“就凭你这个护卫,完完全全可以把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给虐杀。”
有时候实话实说并不讨厌人,因为分场合。
现如今,女子表现出来的镇定以及冷静,都让拓跋夜哲尤为满意。
“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办法可以做到你说的那般?”
倾身上前,身后的阿湛手中的剑要离削,却是被拓跋夜哲以手势阻止。
而后,女子在拓跋夜哲的耳边轻声呢喃了几句。拓跋夜哲很是满意的点头。
“行,你说的主意不错,那就按你说的这般办。”
两人很快的把事情定了下来,然而,拓跋夜哲还是开口警告了一眼面前的女子。
“如果你敢有半分的异心,那某家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女子不禁浑身打了打哆嗦,在听到“生不如死”时,整个人的眼里都流露出一种惊慌。
拓跋夜哲并不想去理会女子的前尘往事。而是吩咐身后的阿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