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西蒙什健翼他成就先天了!”江淮听了钱三槐的话,不由惊异的叫道。
“是的!”钱三槐弯腰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小人前几天偶然见过他一次,那时候他浑身露出一股自信之色,目光时有精光闪过,可断定他必定是修为大增之故。”
“凭何断定?”江淮问道。
“主公我等年纪大了,看得事情也多,知道在如今,不管你有什么好处,都没有自身修为重要。故而对我等来说,除了功力大增之外,其他种种绝无可能让我等如此失态。”
“为何是先天?”江淮又问道。
“禀主公,我等修炼之功法只得止步于后天,如果仅仅是从后天大成到达后天圆满之境,实乃水到渠成之事,若说有多少兴奋却也没有。也只有进阶先天之故,才能让我等有如此大的改变。”
“如你这般说道,也有几分可能!只是,你只是全凭猜测吗?”江淮沉吟片刻,才开口说道。
“属下怎敢将猜测之事禀告主公!”钱三槐连忙分辨道。“属下确实是有证据证明,属下所言非虚!”
“有何证据!”江淮说道。
“主公!属下曾偷偷跟踪过他,曾经发现西蒙曾他独自一人前往后山练功。他所用招式威力比之从前,强上不知多少,绝非后天层次可比。”
“你确定?”江淮冷淡的看着他说道。
钱三槐被江淮冷淡的目光一扫,心中惶恐不安,但还是坚持着说道。“属下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天欺瞒?”
“嗯!”江淮点点头,闭上眼思索起来,不在理会钱三槐。
钱三槐站在哪里,心里忐忑不安,不知该走还是不该走。只能诚惶诚恐的站在原地,等待江淮发话。
时间也不知过去多久,连钱三槐这般修为,也有些撑不住了,身体也有些摇摇晃晃了。而就这此时,江淮睁开了眼睛。
钱三槐见了立马站定了身子,依旧是那副弯腰行礼的模样。
江淮睁眼看见钱三槐已经是那副,弯腰行礼的样子,心中不由诧异:“你一直这样子吗?”
“回禀主公,主公您并未让属下起身,属下只能一直站着了!”钱三槐,诚惶诚恐的回答道。
“你又何必要这样呢?我江淮为人向来只注重能力,你若是有才能,你就是对我跋扈无礼,我也不会因此责罚与你;若是平庸无能,就算便是对我阿奉之极,我也绝不留情。”江淮恢复了一下心情,依旧平静的说道。
“属下明白了!请掌门责罚!”一边说,一边把腰弯得更低了。
不过江淮不打算继续再说什么了,毕竟他又不累,何必要说太多呢!于是江淮改问了另一个问题。
“你平时和毛凝之三个关系如何?”
“呃不怎么熟悉”钱三槐惭愧的回答道。
“你要想办法和他们交好,他们心中对谢於的看法,明白吗?”
“敢问主公,他们有何用处,不过是一些小孩子而已,纵使对谢於不满,又能怎样呢?左右不过让谢於出一糖人,便可以打发的。”
“哼!愚蠢!”此话一出,钱三槐大惊失色,连忙卧倒于地向江淮请罪,却听到头顶江淮的声音继续传来。
“毛凝之他们是谢於是徒弟,你仔细想想,就应该明白了!谢於若是连自己的徒弟都教不好,又有何面目带领门派?”
跪倒在地的钱三槐,连忙点头称是。江淮见了,无奈的摇摇头,打发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