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们也没了话,只能默不作声的继续往前赶。
走着走着,沈涵忽然停下脚步,等我走过去的时候,她忽然问我:“这次你还是准备用那个老招数?”
“你说的是怒齾咒?”我问。
沈涵点点头,没说话。
“招数不怕老,管用就行。”我耸了耸肩:“一招鲜吃遍天啊,要是能靠着怒齾咒把那孙子吓住,那指不定能给咱们省掉多少麻烦呢。”
沈涵跟在我身边,继续往前走着,试探着问我:“你还有别的方案吗?要是你这招不管用,那咱们可就。。。。。。。”
“如果是白天的话,那恐怕还得费一番功夫,现在可是夜里啊。”我说道,停下脚步,往天空上看了一眼。
此时此刻,乌云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在这种深山老林里,因为没有工业污染,天空看着格外的清澈,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那一轮惨白的月亮。
“在我们洗怨一门,用来对付畜生的手段不少,如果论到这些术法的强弱悬殊,那我这次要用的阵局绝对能排进前三。”我低声说道:“其他两个厉害的阵局,都是一出手就没办法挽救的术法,一个不注意就得把那孙子弄死,我不想这么做。”
“心软了?”沈涵忽然笑了起来,看了我一眼,随即便回过了头,继续看着前方的路:“我发现你们这些当先生的,十个有八个都是你这性子。”
“啥性子?”我一愣。
“心软。”沈涵说道:“你是这样的人,易哥是这样的,黑子哥,胖叔,小安,他们都是这样的人。”
我沉默了一会,走着走着,把身上揣着的烟掏了出来,自己点了一支,随后就把烟盒丢给了赵青栾。
“可能是因为心软的人才适合当先生吧。”我挠了挠头,笑容有些无奈。
沈涵听见我这话后,默不作声的走了几分钟,最后点点头。
“你说得对。”
在我们交谈的过程中,范国强一直都跟赵青栾在聊着什么,好像是在问他,国家给他的薪酬咋样,福利给不给力。
“有情况!”
忽然间,赵青栾大喊了一声,这冷不丁的一声吼差点没把范国强吓瘫了。
“怎。。。。。。怎么回事啊?”范国强颤抖着问道。
“你们看那儿。”赵青栾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眼神里隐隐约约透出了一股子恐惧的意味。
顺着他手电的灯光往前面一看,只见密密麻麻的荆棘丛中有一个大窟窿。
这个窟窿有脸盆大小,就像是被强行在荆棘丛里开出来的一样,看着无比突兀。
我走了过去,蹲下身仔细一看,顿时就吓出了满身的冷汗。
“这他妈是一条隧道吧。。。。。。。”我牙根子打着颤,手里夹着的烟都在哆嗦:“那条巨蟒应该就是从这穿进去的。。。。。。。。。”
“那孩子是怎么进去的?”沈涵忽然问:“从这个窟窿的大小来看,应该容不下那孩子过去。”
“不会被吃了吧?”赵青栾嘀咕了一句。
我没说话,默不作声的又看了看那窟窿,慢慢站了起来。
“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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