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也不好问。
万一对方以为自己又要“重操旧业”勾引他咋办?她不想惹他。
阿闲便谨慎地回:“我不急我不急,您先睡吧,我再看会书。”
祝衾就那样沉默地看了眼她。
她辨不清他眼中迷雾似的情绪。
他这会儿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祝衾听见回答后便不再管她。
几步上了床,不发一言。
阿闲撑着脑袋看书。
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大概是动听的雨声催的眠。
一夜无梦。
还原情况就是。
阿闲看书没多久睡得死沉。
床上躺着的祝衾,闭目养神,思绪凌乱,一直没有入睡。
感受到空间内对方的呼吸逐渐平稳,意识对方比他更先入睡。
片刻,思考她在小榻上睡一晚感染风寒的可能性,祝衾起身下了床。
过去一看,果不其然。
睡着了,睡得很熟。
睡得四仰八叉。
就穿了一件白色寝衣。
一旁有毯子也不知道搭一下。
他微不可查叹了一气。
俯身把人打横抱起,面色冷淡,动作轻柔,没有这样抱过人的祝衾身体有些僵硬,担忧几步路她都会不安生,步履愈加缓慢之时,对方若幼鸟般汲取温暖,缩进他怀,搂上他腰。
将脸贴在他的胸口。
还下意识地蹭了蹭。
就在那一刻。
祝衾心脏处蓦地一软。
猝不及防跌入水下暗流。
祝衾不理风月的心脏与清醒神智,陷入无尽的失序。
他把人放在床的里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