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虽难以立脚但勉强还能说有一丁点歪理的话,祝衾还能忍着听。
然现在发觉她单纯在胡扯。
可祝衾没有打断她说话。
“我也是一妙龄女子,年纪轻轻怎么可能守活寡,主君你又生得实在貌美,我怎么可能把持得住呢?”
够无理了吧!
所以快把她休了!
或者快快提出解除约定一事吧。
祝衾闻次此“惊世骇俗”的一番言论,不可谓不滞愣,她话太过大胆了未免,叫他一时都不知如何回应。
从不曾有人在他面前这般乱来。
可他并没有生出什么反感,
因为她的眼睛里太坦荡。
目光无遮无掩得纯挚。
所以为什么要口不对心,
为什么要这样撩拨他?
意欲何为?
“这么说来,横竖都是我的错。”祝衾见招拆招,走下高堂。
他几步来到近前,扶她起来,“腰背上的伤好些了吗就跪?”
他言语自然亲昵。
阿闲对此,“啊?”
剧情走向好像有点不对?再看看,应该问题不大。
反应了一下。
阿闲老实地交代,“管事送来的药很好,妾身已经好全了——”
“那你可以准备好和我同房了。”突兀的话比阿闲还乱来地横插进对话。
与女人呆愣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祝衾扳回一局似地唇边扯出点浅淡笑意的脸,容色一派祥和淡定。
而阿闲冷静面具皲裂,“什么?”
祝衾微笑,“你方才的话不妥,我还活着你能守什么寡?”
此话有点一语双关的意味,既可以单纯言谈阿闲的守活寡言论,又可以隐隐约约暗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