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
“沈知文那里查得怎么样了?”
沈知文,潮县县令。
“他贪墨的证据属下已经全部拿到手了,知府刁国栋跟他牵扯不大,倒是千户所的周友山来往密切,并又财物来往。”
沈知文冷声道:“盯紧了!龙尾山匪患几次清剿失败并全军覆没,这里头有事儿。”
“公子是怀疑……有人吃里扒外?”铜钱惊道。
杜修竹点头。
“本公子怀疑……龙尾山匪患……不止是山匪这么简单!”
见杜修竹这么说,铜钱就知道他们家公子怕是不打算回京了。
“公子,可是皇上那里……嘱咐过您过年前回京的。”
“皇上那里我会上折子,好了,你滚吧!”
铜钱心想,自家公子是牵挂着别人家的老婆,所以才不想回京的吧。
咳咳……
作为心腹,他只能腹诽,却也不敢说出来。
“是,属下滚了。”
铜钱无声无息的出现,又无声无息的消失。
阳光总算是冲破了黑暗的束缚,在远远的地平线处迸发了出来,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漫天的霞光把云彩映照地红红的。
一如林晚秋此刻的脸蛋儿。
“醒了?”江鸿远的嗓音又暗又磁性,直往林晚秋的耳朵里钻,钻地她哪儿哪儿都痒痒。
“嗯……”林晚秋醒来就发现自己趴在江鸿远身上,羞地想起身,却被汉子一个反手紧紧的圈在身上。
“不早了……”她说。
腿被抵着,隔着衣裤她都能感受到那玩意儿的滚烫温度。
和蓬勃的生机。
“让我再抱一会儿,乖,一会儿就好。”汉子的声音愈发的沉了。
林晚秋只得把脸埋在他的臂弯,闭眼睛装死。
抱吧,抱吧。
也不少两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