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凤安的话,钟逾白找了一个地方,写下了一连串的药方拿给药童。
“怎么了钟太医,见你面色严肃。”
姜凤安看到钟逾白拧着眉毛问道。
“没事她身体不足,我开了些药补一补,眼下要解开顾将军的蛊毒才是最重要的。”
有一些话,钟逾白看到了苏瑾柔对着自己摇摇头,终究还是将那些话咽了下去。
“这些蛊毒倒不是南疆那种蛊毒,”
苏瑾柔看着那几个虫子,还在拼命挣扎生命顽强但是通过观察发现它们的外表。她发现并不是南疆那些猛烈的毒虫。
这就可以说得通顾宴一开始,诗雨的药是将毒药遏制住了。
但是为什么现在有变成黑色的了呢。
苏瑾柔无意识地敲着桌子,她是百分之百相信诗雨的药的,在练蛊虫这方面中原应该都很少有人能够胜过这名年纪轻轻的小女孩。
她转过身,将已经喝饱了血的水蛭拿下。
用刀切割,一滩黑色的血从水蛭身上喷涌而出。
她想起自己解刨的时候那个宫女的血是什么颜色来着?
“你们看清楚了那个宫女流出的血液是什么颜色么?”
苏瑾柔开口询问道,听到她这么没头没脑的问题。
“红色。可能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变黑了。”
姜凤安因为害怕苏瑾柔解刨的画面又异常的恐怖。他的特别深刻。
“这些蛊虫都是毒性不是很高的虫子,照理来说诗雨的药应该可以制止住这个毒素,除非……”
“除非他重的是另外一种毒素。”
钟逾白轻声开口。
他将的正是苏瑾柔所疑惑。
“但是那个宫女连尸体都被我解刨了,我却平安无事,可是顾宴却身中剧毒是为什么?”
她沉下脸在思考着。
“一定是哪里不对,他接触什么我没有接触到东西。”
哒哒的声音井然有序地从桌子上传来,彰显的主人的有一丝的不耐烦。
顾宴的高烧不退,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到底是为什么呢?
“粉末。”
突然,涵风突然开口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