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跟你没关系,难道你觉得我没有证据会来跟你说吗?”夏珉冷声说道。
窦琥看着自己是瞒不过去了,只好承认“好,是,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窦琥满不在意的回答。
夏珉听到窦琥肯定的回答瞬间有些怒了,上次聪聪被绑架,如果不是因为被救的及时,那后果很严重将不堪设想。
“那又怎么样?你说的挺轻巧,如果不是我去的及时,聪聪一辈子都会毁了!你的心怎么这么狠,聪聪跟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非要置他于死地!”
听到夏珉毫不留情的指责,窦琥心里有些委屈,也有些恼怒“什么治她与死地这不是没有死吗,你要说跟我有什么仇有什么怨。那我就告诉你,没有仇没有怨我就是看她不顺眼怎么样吧?”
听到窦琥不知悔改的样子,夏珉内心的怒气更甚。但也知道窦琥这种人,跟她说不清楚,只有用最直接的手段解决。“窦琥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对付你,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饶不了你!”
窦琥看到夏眠对那个女人居然这么在意,不禁怒火中烧。她冷冷一笑,开始威胁夏眠。
“夏眠,我不知道那个蠢女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能够如此地讨你欢心,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究竟这么喜欢她、在乎她。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就是讨厌她,这其中可有你的原因呢。你还不知道,你的喜欢会给她带来多少麻烦和灾难。她只是个普通人啊。如果你还是不肯和我交往,而是继续追求她,那么你等着看吧。”
夏眠听着窦琥这番自以为是的论调,几乎怒极反笑了,他夏眠长这么大还从未遇到过胆敢威胁自己的人,至于窦琥,她还远远不配!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威胁自己?居然到了现在还在妄想自己的喜欢。
夏眠几乎有些怀疑是否是之前自己的行动还不够狠厉,怎么还能让窦琥留有侥幸心理?反反复复蹬鼻子上脸?
想到这里,他立即行动了,冷冷地注视着副驾驶上毫不自知的窦琥,不带一丝感情地开口。
“既然这样,那么麻烦你,现在、立即,就从我的车上滚下去。”
窦琥抬起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内心的讶异自然是不用说。滚这个字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内心,她可是天之骄子,从小被长辈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啊,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她当即怒不可遏,撕下了脸上清纯小姐、好好姑娘的面具,恶狠狠地质问夏眠。
“夏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我说让你滚,你是听不懂人话了吗?”
窦琥只觉得胸膛中有冷冷的火焰在四处翻滚,她几乎气得发抖,然而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咬牙切齿,没有说出什么更多更过分的话,她就坐在那里岿然不动。你夏眠不是让我滚嘛,那好,我就坐在这里不动,看你能奈我何!
夏眠见这个女人太不识抬举,他一次次地不搭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他的底线而次次挑衅。他都看在爷爷的面子上对她百般忍让了,她还是如此地不明事理、如此地放肆,当即发怒了。
他也丢下了自己的绅士做派,这种东西,还是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准备着,至于她窦琥?她这种人,根本不值得自己怜惜!
夏眠突然拔掉钥匙,将车熄火,走下驾驶座。窦琥一时间还想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于是只毫不退缩地和他对视,企图占上风。
却不想下一秒夏眠的动作出乎她的意料,他径直向她的方向走来,拉开她这边的车门,将她从车上拽起,毫不留情地拉下了车。
她因为毫无防备甚至被男人的大力拉了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上,好不狼狈。
窦琥火了,一手指着夏眠气到说不出话。
夏眠此时却仿佛安定下来,他极为平静地将窦琥的手折回去,冷漠地对她说。
“你可以走了。但我告诉你,再敢动张聪聪一下,我要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说着不顾窦琥在一旁跳脚气愤,上了车就走,留下吸了一车尾气灰头土脸的窦琥。
窦琥双目圆瞪,这个男人居然敢把她丢下,自己开车离开!不,都怪那个女人,张聪聪!
“哼。你们两个狗男女,真以为我就这么不堪一击吗?是你们想错了,反正以后日子还长,我们走着瞧。张聪聪,不明白你哪里好,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男人见了你还一脸被勾魂的样子,怕都是瞎了眼吧!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得意到哪里去!”
将这些话一吐为快,窦琥觉得爽快多了。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冻得她直打哆嗦,一个喷嚏袭来。今天为了吸引夏眠的目光,她特地穿得美貌又好看。夏眠这个不识货的白痴!
然而现在,还是先考虑回家的问题吧……
本来爷爷的别墅就是在离市区很偏远的郊区了,为了便于他们那边的家人养病,周围风景极好。可这也就间接导致了周围没有人家的问题,周边除了层叠的树木和路灯,什么都没有。
纵使她窦琥有通天本领,一时之间也叫不到一个车来。她等了好一会,整个人都快冷得没有知觉了,才有一辆出租车慢慢悠悠地行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