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想到,她年纪不小了,居然还能怀有身孕。”谢时鸢讥笑,“真是时也命也。”
以为怀上了周家的孩子是保命符,没想到遇上了周宗政,变成了催命符。
这是谢时鸢懒得动手的原因了。
太脏的事,适合周宗政动手,她知道周宗政和周家人的关系不好,周家的情人怀有身孕,想必周宗政很乐意好好折辱一番。
谢时鸢打开银色手包,拿出干净的手帕擦了擦手,手上的血迹淡了许多。
仔仔细细地又擦拭了一番,确定白皙的双手再也瞧不见半点污渍,她便准备走了,时间耽搁的太久,白嘉述会察觉的,她不想让他看到如此血腥的一面。
女人快吓疯了,谁都知道周宗政和周二叔的关系不好,周二叔的亲生儿子被废了一条腿,她怀了身孕落在周宗政手上,哪还有什么活路?
即便她抱有侥幸心理,觉得周宗政不会动手,也不敢赌这个可能性。
“时鸢!”
女人忙大叫,“你不可以这样对妈妈!谢时鸢!你给我站住!”
“周先生,你不要听她胡说。。。。。我没有,我哪配怀上您二叔的孩子。。。。。。我不敢肖想子嗣的,您千万不要误会!”
周宗政笑了笑,难得保持了沉默。
下一秒,他又饶有兴趣的看向了谢时鸢,她经过他的身边时,立马被拽住了胳膊,下一刻便被男人紧紧的禁锢在了怀里。
谢时鸢反射性推开,男人抱得更紧。
旖旎暧昧的氛围,霎时将二人牢牢包裹。
谢时鸢的呼吸间,全是男人鼻息喷洒出来的滚烫气息,以及一股淡淡的古龙香水味。
不过,更强烈的气息还是那股不变的杀气。
男人结实宽厚的胸膛内,带有侵略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少女的挣扎,在周宗政看来,无非是没长大的小狐狸示威似的伸伸爪子,两三下就被压制下去。
他的身躯贴得她更紧,大掌随之掀起了她的裙摆。
“谢小姐,不装了?”
“这么着急回去找白嘉述,不想被他发现你残忍的一面,急着把手上的血擦干净,回去和他谈纯爱。”
啧,纯爱这两个字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挺违和的,偏偏这股维护显得更暧昧。
男人冷硬的薄唇几乎是贴在谢时鸢嘴唇上说的,谢时鸢敢还嘴,他强势的吻便接踵而至。
周宗政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少女的小屁屁。
那一声脆响,异样的窒息。
除了海浪声,空气便凝固了。
女人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幕。。。。。。
谢时鸢能回到谢家,便是出乎意料。
谢时鸢和周家的家主扯上关系,更是出乎意料。
两人不但认识,还很熟悉。
周宗政谁不知道啊,她刚攀上周严就听说了这位恐怖的家主,年轻俊美的皮囊下包裹着一颗恶魔心肠,对至亲足够狠,对自己更狠,亲手铲除了亲生弟弟,便是他上位迈出的第一步。
炸了亲生母亲的坟墓,是他上位迈出的第二步,一个不忠不义不孝之徒,没有良心感情的恶魔。
当之无愧的天生坏种,冷血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