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与沈诗涵双手紧握,都是激动万分,“前些天,商皇那边遭人行刺,索然未果,也是众人人心惶惶,你来我虽然高兴,可也为你担心。”诗涵掩面嬉笑,“没什么呀,我不来才担心你呢,皇上你们都不回夏过年节,我自己也无趣,话说目前是什么状态,弄得百姓都很慌张。”
“是啊,形势越来越严峻,三国君主都是日理万机,马上就要除夕夜了,也算可以放松些了,三国在一起过年庆,还是有史以来头一遭。”这月的相处,苏沐越来越觉得弘仁是块上乘的美玉,两个人越来越和,有默契,有礼节。在看夏宫深宫,冷冷清清,每个人都盼着皇上能回来,真叫个望眼欲穿。
苏沐与诗涵道来这些时日所发生的一切,诗涵听得是津津乐道,惊呼,“就是为了皇上的一句话,你便负气而走,还在外流落三天三夜,这样都不能让皇上放弃你,看来皇上是真的在乎你的。”诗涵的每一句都诉说着对苏沐的祝福,她希望她能和皇上二人恩爱永恒。苏沐提及往事也是暗笑自己愚笨,“是啊,旁人都以为我在宫中生病三日,并不知晓我离了宫,若是有人敢胡乱猜测,就是死罪,谁人敢拿自己的生命乱加言语。”苏沐本以为可以回去过年节,就这样的回不去了,倒也很好,现在诗涵也在身边,倒是那边没有想念的了。
诗涵才离开苏沐,就在三国馆驿里随意溜达,不巧司良女过来,毫无礼节,诗涵的女仆吆喝,“前面何人,见到夏朝珍妃也不跪拜?”司良女下颚轻轻上扬着,眼神透着不屑,唇齿吐出,“珍妃?夏国皇上的女人还真是不少,可也不是人人都配和我玩的”司良女对于苏沐的事做过功课,她要让苏沐尝尽人间的疾苦,若是好友死了,心智便会变得脆弱,司良女身后还不错,转眼的功夫就将诗涵按在假山上,左手锁住诗涵的喉咙,诗涵开始呼吸困难,身边的仆人原地凌乱,愤愤上前阻止,却无济于事,屋檐下的站着两个三国馆驿公仆打扮的人,其中那个一人便是苏沐离宫后遇到的那位和商皇破相的少年,少年额峰聚皱,于要上前阻止,旁边的说,“公子莫要冲动,这不管我们的事,莫要打草惊蛇。”少年顿下脚步,手开始握成拳头,“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生命就这样的离去,那我又有和怜悯之心,又何如成就霸业。”不待少年话闭,已经冲了出去,站到了人群中央拉出司良女的右手腕,用力的在其掌心一戳,司良女一声叫痛,松开了诗涵,诗涵已经双眼翻白,有奄奄一息之态,少年一个华丽的转身,扶住诗涵,诗涵眯着眼想看清救自己人的模样,可是太模糊了只瞧清此人的眉峰,便晕了过去。
一宫的仆人跪倒在地,苏沐轻轻的唤着,“诗涵,你醒了么诗涵”诗涵已经卧床半个时辰了,太医诊断并无大碍,醒来就没事了,苏沐瞧着诗涵眼珠偶尔转动,但是就是不醒,“太医,这是为何?”红缨站在苏沐的身侧也等着太医回话,“回惠贵人的话,珍妃娘娘惊吓过度,才会眼珠转动,以微臣多年行医的经验看来,珍妃娘娘就要醒了。”“咳咳”诗涵感觉脖颈撕痛,手想脖颈抹去,苏沐忙着拉过诗涵的手,“你行了,不要用手抹,太医已经给你上过药了,等药效到了,就会感觉舒服了”
诗涵紧紧的拉住苏沐的手,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苏沐道,“珍妃娘娘已经安然无事,你们护驾无功便也轻了一则,暂且退到外殿思过”众公仆叩头依次褪下。红缨领意,一个手势领着太医们退了出去。
诗函一边流泪一边诉说,“我正贪恋三国的美景,萍儿见得前面一女子见了我并没有施礼也没有避开,便要她上前施礼,因为是三国馆驿我也不想声势,便要告诉萍儿算了,可不想我的话还没有出口她便掐住我的喉咙,像男子一样的力量,沐沐,真的好可怕,我以为我完了。”苏沐看着诗函的惊吓,也毫无办法,那女子见机逃脱,救诗函的少年也不辞而别,如何是好,苏沐来问,“那女子什么打扮,有何特征”
诗函仔细的回想起来,哭泣声渐渐小去,缓缓的言语,“那人一身紫色团衣,甚是露骨,眉眼间透着媚气。”苏沐思量着重复诗函的话,那这个人不是那个“司良女”诗函没有听清,问道,“你说谁?”苏沐站起来走了几步,想了想更加肯定,转过身对诗函说,“要害你的人应该就是司良女,我和你提过的”诗函点点头,“我记得了,皇上还没有给她身份地位她便这样的猖狂,日后回了国去,不是会更加目中无人?”
苏沐走到床前,扶起诗函坐起,道“司良女的出现确实有些蹊跷,你众人拥护出行她不可能不晓得你的身份,然而还大肆出手,可见她胆魄。司良女,司良女,这应该是商人的名字,她到底是谁呢。”苏沐琢磨这司良女的身份,而诗函这会却回忆起救她的少年,眉眼间笑意涌现,苏沐不经意一瞧诗函,面颊绯红,戳了一下她的脑门,“你这是在寻思什么了,这样的出神”诗函忙道。“没什么,没什么”说着诗函便又面朝里躺下,苏沐自言自语道,“怎么想是被人说中了意中人一样,难不成是惊吓过度所致的神经搭错?”诗函眯着眼,心跳更加快了,开始想象救自己少年的模样。“皇上打算怎样的处置司良女?”苏沐一边为弘仁斟茶一问漫不经心的问道。弘仁看着苏沐缓而道,“她有意留在朕的身边,朕毕竟不能太绝情,就封为答应也好。”苏沐抬眸,放下茶具,“是要带她回宫?如是本分女子带回宫中也可,可她涉嫌伤害珍妃一事,虽在三国馆驿,也不能就此算了息事宁人,若是这样今后将人人无礼于夏妃,那夏朝众妃的颜面尊严何在?”弘仁看着不肯退让的苏沐,就这样的坐在自己的一侧,坚持着,固执着,欣慰不已,这不就是平淡的生活么,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生活么,“怎么如此动气,朕并不知是司良女加害的珍妃。”
“是啊,就算知道又怎样,你刻意不理会也是一样的,自古帝王爱美人,司良女妩媚动人,你要偏袒谁人敢说不。”
弘仁一边吐气,一边搓着额头,这就是女人,一个吃醋的女人,弘仁浅笑伸臂拉过苏沐入怀,苏沐惊慌无措,“我还没说完了”。“那你继续”说罢吻住苏沐的唇,苏沐呜呜依依的吐字真让人费解,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