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声音说:“晚晴,晚晴她不见了。”
江草感到一阵眩晕,但她还是努力站定了身体:
“什么叫不见了,你仔细说说。”
沈清江把信封交给江草说:“她说她在你家遇到的那个长工其实是个王爷,她说她要跟王爷去京城。”
江草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打开信封一目十行。
沈晚晴说自己完全托付给了秦景庭,且秦景庭承诺了她正妻的位置。
她喜欢秦景庭,愿意为了他付出一切。
她说自己不孝,以后要大哥代为尽孝。
而秦景庭则要他把自己的玉佩留给了江草,说是这些天在江草家有所叨扰。
沈清江急的掉眼泪:“江草,你说这个人是不是个骗子啊!晚晴她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看完信件的江草,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勉强镇定的安抚沈清江道:
“沈大哥你放心,他的确是个王爷,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是她不想告诉沈清江真相,而是以沈清江的举子身份,就算知道了也帮不上任何忙。
只会徒增烦恼。
但是沈清江仍然有疑虑:“如果对方真的是王爷,怎么会娶一个农女为妻呢?”
倒不是他看不起自己的妹妹,而是他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不对劲,但是他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所以只能求助的看向江草,希望江草能够给自己一个答案。
江草捏着信件里倒出来的玉佩,却只觉得烫手极了。
她觉得秦景庭留下这枚玉佩的意思,可能并不是他表面上那么简单。
她对沈清江说:
“沈大哥,你不要着急,他的身份是真的,晚晴一定不会有危险的,再过一年你就要进京赶考了,晚晴的事就交给我吧!”
她话刚说完,突然从天而降一伙人把他们团团围住。
沈清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他伸手挡在江草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
江草却在这群门面人里分辨,这些人到底是谁的人。
但是还没来得及分辨,她后脑勺忽然一痛,同时间她也看到一个人趁沈清江回头的时候,一闷棍敲在了沈清江头上。
两个人同时软倒下去。
“这个男人怎么办?”黑衣人踢了脚沈清江。
另一个说:“别管了,没时间了,先把这个女子带走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