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副不是很能理解的样子,宓越解释道:“我和庞夫人说你是长公主的教习琴师,夫人觉得你一直住在本王子府上有所不妥,想尽快把你送到长公主身边。”
“嗯!那我现在能出去了么?”萧蔷语气中带着些许轻快,这让宓越非常不愉快。
“谁说你可以出去了?怎么,离开本王子的府邸你很高兴。”
这男的怎么如此小肚鸡肠?萧蔷暗骂,嘴上却不是这一套说辞,“不是,王子殿下,我住在你这也没什么做的啊?甚是清闲。我总不能只做一个闲人啊?”萧蔷有点哭笑不得。
“陪我睡觉。”听他这么一说萧蔷一下想到了庞夫人说的侍寝,红晕一下从脸染到脖子。
“王子殿下不好吧?你我非亲非故,这样做于理不合。”
“我是你主子,让你陪我睡个觉有什么不妥。”语罢,便真的栽倒在躺椅上睡了。
现在萧蔷的状态只能用——尴尬儿子来形容。她和宓越就这样在一把躺椅上休息,与其说是休息,宓越倒是睡得安安稳稳,她则战战兢兢的坐得笔直。
宓越好像真的很困,不一会便能听到他细微的呼吸声,这么毫无防备的看着他还是第一次,看管了平时跋扈的他、冷酷的他、寂寞的他——萧蔷从没想过他会把这样一面展现在她的面前,那么安静、那么——乖——
宓越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甚至比他看上去还要老谋深算的多。她以前在电视台工作过那么多年,见过多少厂商、多少富豪,就没一个向他这样张扬跋扈的那么理所当然的,那么——吸引人的——
但是这个轻易都不会把自己弱点暴露在别人面前的人,竟然在自己面前睡觉,这似乎有点不合情理啊!
“好看么?”本应该在睡梦中的人,突然说话,且还语出惊人。萧蔷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是个偷看人家姑娘洗澡被抓住的流氓,难以启齿,窘态毕露。
其实宓越并没睡着,只是有些好奇萧蔷今天怎么出奇的安静。静静的等待着时机,开玩笑,做了这么多年的猎手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猎物从自己嘴里逃走。
“我……我……”
“怎么?平时不是挺伶牙俐齿的么?”
萧蔷有些生气,感觉被耍了,心里的小火苗,噌的就上来了,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些许,说到:“王子,我萧蔷一介布衣,不配和王子这万金之躯共用一榻,之前多谢王子抬爱,两天后我便要进宫伺候长公主了,三王子自个保重吧!我走了之后,若是没有人给王子挨骂解闷儿,王子就对着镜子自己骂自己玩吧,毕竟我走之后这王子府中就数您自己个儿脸皮最后厚了。”萧蔷越说越激动,把这长久忍的气全撒了出来。
宓越一只胳膊支着脑袋看着她,觉得好玩,也没打断。毕竟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个遇到一个敢指着他鼻子骂的人呢,尤其是女人。
“说完了?”宓越看着她因为生气而起伏的前胸,想着:是不是应该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点颜色看看,要不然她真像只难以驯服的野猫,耍着她那锋利的小爪子耀武扬威。
萧蔷看他不怒反笑,心中一凉——完了,失控了!拔腿就想跑。
前脚刚踏出去,就被宓越一把抓过来,压在身下,动作缓慢且轻佻地解开她的腰带,讥笑道:“你说这报应怎么来的这么快呢?”
萧蔷被吓到了,瘫软这身子,一动也动不了,此刻她仿佛能感受到她每一寸肌肤的颤栗,危险在一点点靠近。
小奴有话:崩溃了伴随着word崩溃,今天修改了,还请见谅啊,跪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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