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最基本的道理,谢庭柯的心平静了。
他还是维持着一如既往的冷漠。
换个正常女性和他相处,指不定在这一刻要被逼疯,情绪崩溃了。
一个男人明明心动了,却死活不肯承认这份心动,还要把心动的对象看成一样东西,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毫不犹豫的推出去,送给别人。
明明嫉妒的疯狂,不到理智崩塌的最后一刻,依然要维持着那个理智冷静又霸道的人设。
谢庭柯将屏幕熄灭,把手机放到一边。
谢时鸢又勾着他的裤腿,谢庭柯不动声色的避开。
谢时鸢皱了皱眉,挪动椅子,又勾着男人的裤腿,艳丽的小脸儿扬着得意的笑。
“哥哥,你也觉得女人的初次不重要吗?那你有没有得到过女人的初次?”
谢庭柯刚平静下来的心,立刻因为这两句怦怦直跳,心跳的很快。
该死的,真的被拿捏了吗?
控制好的情绪,会随着她一个笑容,一句话立马改变。
“哥哥,从昨晚开始,你一直在走神。”又甜又娇的嗓音。
少女不动声色的挪着椅子,到了男人的身侧。
“我真的很好奇,像你们这种人,讲究身份,讲究体面规矩,还标榜自己阶层分明,封建又保守,保守又开放的精英人士,对女人的初次到底是如何看待?”
“白嘉述觉得不重要,他告诉我心在哪,身体就在哪,只要心一直在所爱之人身上,身体上的片刻欢愉不算什么,他不介意我和男模们的事。”
“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喜欢他吗,因为他和你们都不一样,我感受到了他的真诚,尊重我,爱护我,不说难听的话贬低我,尽管我们一开始有些误会,是我做了不好的事伤害了他,但他最终原谅了我。”
“我清白与否,他都可以接受。”
谢庭柯的心猛地快跳出嗓子眼了,不知道是哪句话受了刺激。
目光森冷得活像要在她身上射出窟窿,“你说什么清白?”
谢时鸢:“男女之间的清白啊,他是第一次,我不是。”
“就在你打电话过来找我的前几分钟,我们刚刚结束。”
话音落地,漂亮的小脸蛋闪过了小女孩的羞怯,看吧,就算是浪荡的小狐狸,也会在说起和意中人的情事时,绯红着脸。
到底才十九岁。。。。。。能指望她有多成熟?
心里的猜测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她描述又是另外一回事。
谢庭柯额角青筋跳动,低沉的声线克制又克制。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自爱?”
“我因为你的缘故被下药,你帮我找男模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什么叫自爱?”谢时鸢就是刺激他,刺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刺激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眼里只看得见利益的大独裁者,薄情寡义的上流社会精英人士。
他可以和她分析嫁给谁最合适,她就可以和他分析女人的初次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