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吃,便让人暴打他。
裴耀被揍得嗷嗷叫,忙一屁股坐在餐桌边,拿起刀叉乖乖吃。
“把这些都吃完。”男人指着满满一大桌生食,“如果吃不下去了,就把你们俩的肚子剥开塞进去,明白了吗?乖孩子。”
目光依旧望着谢时鸢,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大掌,不忘在她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少女长睫轻颤,犹如蝴蝶的翅膀一样,无害极了。
他又帮她抹掉唇边的血迹,友好的笑了笑。
“真漂亮呢。”
太漂亮了。
怪不得谢庭柯,脑子最近不好使了。
他很有必要警醒一下谢庭柯。
正如谢时鸢所想的,周宗政在来之前,已经遭遇过一次暗杀了。
他待在顶楼的一个小时里。
下属们很快把主谋抓了过来,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像条死狗一样瘫软在地,拼了命的求饶。
“周先生,不是我啊,您不要杀我!都是您二叔的主意,是他抓了我一家老小,逼我透露您的行踪啊!!周先生,真不是我!”
“我忠心耿耿跟了您这么多年,为您卖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求您原谅我这一次吧,周先生——!!!”
那声音听起来几欲泣血,双膝跪地,连连磕头,充血的眼都要流出血泪。
充满着绝望,恐惧。
然而回应中年男人的不是枪声,而是棍棒声。
谢时鸢觉得,这是高尔夫球杆。
太过暴虐的人,并不喜欢用手枪轻松给对方一个痛快,像绳索,高尔夫球杆,铁棍,随意能拿到的工具,都能成为杀人工具。
一根高尔夫球杆,用力拍击人类的脑袋,大概需要打击多少次,才能把头骨打扁,连脑浆一块拍打出来?
谢时鸢估计是四十次,进行反复虐打。
不过她低估了男人的力气,大约二十下,中年男人便没了气。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搭配着红地毯,看起来像是一片血海。
所有黑衣人,保持着静默。
谢时鸢没有回头,观望那残忍血腥的一幕。
裴耀想回头,她忙掰正他的脑袋,示意别发出声音。
裴耀的脸涨红,别说,谢时鸢身上这股幽香居然能缓解他的恶心,她看起来还挺好心的,担心他偷看,得罪那个魔鬼。
他不喜欢吃生食。
谢时鸢叉起了他碗里的一块,放在了自己的碗里。
裴耀脸不自然的红了。
好吧,今天是他的错,他不该任性,不该无法无天,自以为裴家了不起,什么人的车都敢撞。
碰到魔鬼,连累她,就是他的错。
周宗政将染血的高尔夫球杆扔到一边,很显然,他的情绪还是暴戾,冷然道:“他们俩吃不完,就用这根棍子打死他们。”
他真的很暴虐,暴虐到了极致。
不知道因为遇到谢时鸢,还是谢庭柯。
心中汹涌的杀意就像恶魔一样在吞噬他,尤其是谢时鸢这么安静,乖乖的吃东西,他更想弄死她了。
最后半个小时,谢庭柯如果不能准时赶过来,拯救他的“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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