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卓沛宸到柏晨报到。
柏晨公司总部,卓沛宸推门而进的时候,旁伯文正抓狂地揪着头发,脑袋都要揪秃了,文件凌乱的散落在桌上,几个空了的咖啡杯丢在一旁。
抬头看见卓沛宸,旁伯文撑着熬得布满血丝的双眼感动地骂道:“老卓你终于知道回来工作了,TMD劳资要过劳死了!你再偷懒信不信爷把你出轨的女人全召唤到你老婆面前!”
卓沛宸端不以为意地一杯茶坐在办公桌另一面,脸上的微笑染上了几分幸灾乐祸。“BOSS辛苦了。”
旁伯文横眉竖眼的拍桌子:“卧槽!你什么意思?你自己喝的悠闲,爷的茶呢?”
“辛苦BOSS亲自去倒了,最近手受伤,不能操劳。”
“爷今天算是认识你了,去你大爷的手受伤!爷得逃难去,剩下的交给你了。”旁伯文说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闻言,卓沛宸乐祸幸灾得及其明显:“逃难?呵,你家小青梅来了?”
被戳到痛脚,旁伯文恼羞成怒地威胁:“再笑劳资就去你老婆那给你找麻烦!槽!老头子又用这招!”
“哈哈哈,你每次都中招不是吗?伯父为你选未婚妻选得太好了。”
“滚蛋!”旁伯文摔过去一摞文件夹,“剩下的基本就是这些了,尽快处理。缅甸开出一批不错的玉石,爷去缅甸考察,就不信那死丫头能追过去!不到大年初一不回来!”
卓沛宸收走文件,粗略地翻看。“什么时候的飞机?”
“明天八点。怎么,打算为爷践行?”旁伯文挑眉,“不怕你老婆查岗?”
“巴不得她查岗。”卓沛宸突然问旁伯文,“你不行了?”
“什么?!”
“正常情况下,你的践行不都是在女人床上展开的?怎么会找我喝酒?”
旁伯文骚气地秀下限:“爷腻味了女人,想约你来一炮!”
卓沛宸翻文件的手顿住,抬起头看着旁伯文,目光尽是凉凉的恶意。旁伯文被一些记忆刺激得一个激灵,步履蹒跚地冲进洗手间吐去了。
卓沛宸恶魔似的追问:“被看一眼就怀孕了?”
“哇——”旁伯文吐得更厉害了。终于压下反胃的感觉,吐得脸色发青,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旁伯文虚弱地扶着墙走出休息室,见卓沛宸又要说话,赶紧求饶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别再提那件事了!爷自罚三杯行不行?先欠着,晚上还。爷去睡一会儿,养养神。”
见他退回了休息室,卓沛宸端着文件站起来,一边朝外走一边自言自语:“啧,我想说的不是那件事。”
旁伯文一觉睡醒已是下午四点半,午饭也错过了。不打招呼便闯进卓沛宸的办公室,嚷道:“老卓,完了没?下班了!饿死劳资了!”
卓沛宸头也不抬地继续工作,随口道:“坐一会儿,马上好,之前跟安安打过招呼了,会准备你的饭。”
“哟,这是要请爷去你家吃啊!行,爷就勉为其难等一会儿吧。让小秘给爷送一杯咖啡上来。”旁伯文大摇大摆地摊在沙发上,“我说你怎么不继续金屋藏娇了?当年想见你老婆一面简直难如登天,整天藏着掖着生怕被别人勾了去。”
卓沛宸按内线让秘书送咖啡上来,反问道:“当年不是见过了?”
“对对对,见过了!是见过了。第一次见是在西餐厅,穿件大、红、色的棉、袄,点份牛排还是全、熟的!全餐厅的人都对咱们行注目礼,爷当时真想打个洞钻进去!第二次见是生完孩子后,疯婆子似的。爷恨不得自戳双目!真要命!”旁伯文阴阳怪气地回忆着过去,“爷真是想不明白她哪点吸引你了。”
卓沛宸按着额头叹息:“伯文,你每次提起安安就损一遍很有成就感吗?我们是兄弟,她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