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什么的时候。
霍庭墨眼底深处带出微末的恐惧和慌乱,急促而快速的想要去拉陆听酒的手臂,却被她轻易避开。
“酒酒……”
简夫人更是挡在了陆听酒面前,“不过就是切个蛋糕而已,霍先生就这样一秒钟也离不开我们岁岁?”
简夫人素来端庄,说出来的话也是有条不紊。
但偏偏有种别样的意味在里面。
霍庭墨坚毅完美的轮廓线条,无声无息的紧绷了起来。
漆深沉如墨的视线,紧紧的锁在陆听酒的脸上,“酒酒,你过来。”
陆听酒站在简夫人的身后,眉眼漂亮得惊人,瓷白的脸蛋上神色冷静淡然。
抬眼看着霍庭墨的时候,眼神也是平静到了极致。
霍庭墨很少看见她那样,漆黑的瞳眸微缩,压抑的嗓音也是低缓到极致,“酒酒,你过来。”我跟你道歉。
察觉到不对劲的那几人,原本眼角的余光就一直在关注着这边。此时更是毫不避讳的看了过来。
简夫人拉住了陆听酒的手腕,虽然不知道她跟霍庭墨之间发生了什么。
但私心里,她是很愿意看到陆听酒和霍庭墨之间发生什么矛盾。
但一触及到陆听酒脸上的神色时。
简夫人的声音难免就温柔了起来,忍不住的哄慰,“岁岁,跟我去切蛋糕,好不好?”
“你以前的每一年,都是跟我一起的。”除了她去南海养病的那两年。
陆听酒刚对上简夫人温和的眼神。
“酒酒。”
霍庭墨的声音,随即就响在了耳旁。
陆听酒眼神微顿。
淮止无声无息——犹如保护姿态站在陆听酒身后时。
霍庭墨的眼神瞬间就沉到了极致。
正欲上前一步时——
原本不动的陆听酒,忽地从简夫人身后走了出来。
瓷白如冷玉的脸蛋上神色平静,但也走到了霍庭墨面前。
她稍稍一动,霍庭墨就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
很紧很紧。
“酒酒。”
霍庭墨低眸去看她,紧绷的嗓音刻意放缓,也很轻,似乎是怕吓到她,“你在我身边,每个人都好好的,嗯?”
陆听酒勾了勾唇角,但淡到连最基本的弧度都没有,抬眼看他的眼睛黑白分明,“就跟大哥对你一样,让每个人因为我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