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酒偏头看他,“嗯?”
“母亲的病房就在你旁边,不要走错了。”
淮止记着她刚刚说要去看干妈的话。
“这个是我自制的止疼药。”
淮止把一个棕色的小瓶子放在离他近的桌上,“在没有查出你心脏疼的原因之前,如果疼,可以一次吃两粒。”
原本就是站在病房里的淮止,并没有靠近陆听酒,让她亲手接过。
而是将药瓶放在了桌上,温温淡淡的道,“微甜,无副作用。”
最后。
淮止才说,“岁岁,你长大了。”
而他,缺席了两年。
……
淮止离开后。
陆听酒的视线,落在了他留下来的棕色的小瓶子上。
霍庭墨深烬如渊的视线,深深沉沉锁在她苍白的脸蛋上。
眼底浓郁的暗色,似是要将她整个人淹没。但随之溢出的,是掩不了的淡淡寥落。
“酒酒。”
在霍庭墨叫了两声之后。
陆听酒微僵的眼珠,才轻转了转。
她抬眸,看向站在病床旁的男人。
但就是在她抬头的那瞬间,一张英俊深邃的脸就朝她压了下来。
唇*被覆住的时候,男人的手捧住了她的脸蛋。
被掠*夺得几乎不能呼吸时,陆听酒的脑袋下意识的后倾。扶住她脸蛋的那只手,却用了力,紧紧的将她锢住,让她退不得分毫。
陆听酒的脸蛋被迫仰起,男人炙热的气息覆于她唇*间的每一处。
直到温热的气息,辗转落在她眼睛上时。霍庭墨低低哑哑到模糊的嗓音才响起,“酒酒,我会对你很好的。”
一个很长很长的吻,结束之后。
霍庭墨将陆听酒紧抱在了自己怀里,落在她腰间的手无声的收紧,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生生的嵌入自己的骨血里,“你别不要我。”
静了半晌。
陆听酒抬手,慢慢的覆上他的后背,声音又轻又缓,“不会的。”
“只有你。”陆听酒一字一顿,“也不会离开。”
抱着她那人身体,骤然僵住。
……
陆听酒去看伊夫人的时候,让霍庭墨陪她一起去的。
“我跟你一起?”
霍庭墨重问了一遍。
陆听酒看着他,轻笑了笑,“你再问,我就一个人去了。”
顿时,霍庭墨攥紧了她的手,“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