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扶音的第一个快速走过去的人,“庭墨,庭墨人怎么样?”
急促的音,毫不掩饰了她的紧张。
容祁瑾第一眼看向的是贺涟詹,一贯温润的面庞,难得的有几分凝重。
贺涟詹冷峻的面色,蓦地一沉。
阮扶音却是直接低吼出声,“你倒是说话啊!庭墨究竟怎么样了,他没事的对不对?!”
“命是保住了。”
容祁瑾同样沉声道,温淡的音调夹杂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情绪,“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还要后续再观察一段时间。”
说完之后。
容祁瑾看向站在他们后方的陆听酒,“这一段时间,就麻烦陆小姐了。”
陆听酒看了一眼手术室的方向,低应了一声。
……
霍庭墨转到单独的病房时。
阮扶音想进去看他。
刚要推开门,容祁瑾却将她拦了下来,“庭墨说,暂时只见陆听酒一个人。”
阮扶音瞬间惊愕,“怎么可能!”
“陆听酒都那样对他了!他怎么可能还只会见她一个人?”
容祁瑾的脸上,又重新恢复了一贯温润的神色,温淡的语调,“阮小姐问我,我怎么会清楚。”
“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还请阮小姐尽快离开。”
“可是……”
“扶音。”
阮扶音还想说什么,却被身侧的男人出声制止了,“我们先走。”
走的时候。
“后遗症?”
冷冽的声调依旧不变,贺涟詹问出了这三个字。
而几乎是他尾音落下的瞬间,容祁瑾就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目前还无法从医学的角度判定。”
微顿了顿,容祁瑾才不急不缓的道。
贺涟詹看了他一眼,目光似带审视。
但容祁瑾面上始终没有任何的波动,恍若未觉。
……
高级病房内。
只留了床头的一盏昏黄的灯光。
一室寂静。
陆听酒进去时,在门口停了几秒。
也没有开灯,就着从床头洒下的微光,朝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