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言哄不好她。
最终,只能半推半就答应,送她回家。
做完坏事的男人,轻手轻脚服侍女人穿衣,又是低声道歉,姿态放很低。
纵使如此,也没能将沈知语哄好。
一直到送她到她家楼下,挂在她脸上的泪痕依然未干。
车里,是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她掉了一路的眼泪,眼睛都红肿了。
原先瓷白如雪的小脸,现在就是一整个红苹果,鼻头也红扑扑的。
就要推门下车,萧默言又一把扼住她的手腕。
眉宇轻锁,哑声怀有歉意的说:“是生我的气,还是真的很痛?”
沈知语根本不想搭理他。
扭动手腕就要挣脱,却被他握的更紧,“如果是很痛,我送你去医院。身体重要。”
是真的很痛。
下腹坠胀又伴随痉挛的痛,一阵接一阵。
即使已经停止欢爱,现在,也没能缓过来。
这种时候,沈知语真恨这个男人!
“放手,我要回家。”
她扭过脸,不去看他,语气冰冷,情绪极差。
形势,已然倒转。
现在的萧默言,更像做错事的小孩,在她面前,低声下气。
“身体不舒服,就去医院。”
再次叮嘱后,他才缓缓松手。
沈知语很快推门而出,捂住隐隐作痛的小腹,头也不回,疾步离开。
直至她的背影完全消失,萧默言的视线都未曾收回。
心头,像被一块千斤巨石压制。
回过头,他就重重一拳打在方向盘上!
喇叭鸣笛,将车前经过的路人吓一跳。
也替他,宣泄了火气。
只是这股火气,不针对任何人,是在气自己。
也气突然出现,打乱他阵脚的霍霆琛!
说不明白,一个霍霆琛,怎么会让他暴躁不安,只怕她被抢走。
明明,霍霆琛也只是个求而不得的存在。
……
晚间。
沈知语卧倒在床上,下腹坠胀痛,一阵一阵的来。
是可以忽视,又难以忽视的钝痛。
沈淑仪喊她吃饭,也是半点胃口没有。
身子莫名发冷,躲在被窝里,都有一种汗毛竖起的冷。
症状,很像姨妈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