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陈青洛是有个婚礼可以期待的。
而至于翟翌晨,她本就说过数次自己本就是他的妻子,所以那些形式上的婚礼可以不用再另外举办了。
而每次翟翌晨都是囫囵应答两句,却没有给过一个准信。
按照林佩函对他的了解,明天是她的生日,估计他该会按照一年前约定的那样,也就如他当初当着新闻媒体的面对全天底下的人们宣布的那样,仍旧是会给她一个婚礼的。
林佩函想着,眼底的笑意便更浓了。
她回头来看着翟翌晨,也不知道是跟童扬在说些什么,嘴角勾着很是灿烂的笑容。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她从他脸上看到的最多的便是这样的笑容,却是无论如何都看不腻的。
其实,不管他到底还会不会给她一个婚礼,这都已经不重要了,也不管那所谓的一年还是几年的约定,事实上是从一年前开始,她便已经再次将自己当做他的妻子了。
“你看他那个样子,总是像个孩子一样,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跟我求婚?”陈青洛看着顾与征翘着腿在那里剥瓜子喝酒的样子就觉得无可奈何。
别说是如今了,在之前的好几年里她都曾想象过和他结婚的场景。
一年前他也曾问过她,若是他骗婚她会不会答应。
她分明是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可这一年的时间里,对于此事他绝口不提,为此陈青洛好几次都恨不得挑些毛病来跟他吵一架。
林佩函听着陈青洛的话,也循着她的视线朝着顾与征看过去,顾与征看起来,的确是和当初没变化,总是给人一副纨绔子弟的感觉。
林佩函勾着嘴角,想起翟翌晨前些天跟她说过的那些话,关于顾与征为两人的未来做的那些未曾告诉过陈青洛的努力。
“再等等,总会有好消息的。”她说。
如果不是因为她多给了自己和翟翌晨多的时间的话,恐怕如今两个人还是如同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吧。
“好了,来来来,庆祝我和青洛回国,我们来干一杯!”
童扬小家伙和翟翌晨两个人一支歌刚唱完,顾与征便自顾自举起酒杯说了一句祝酒词,自恋到爆炸。
林佩函失笑,挽着陈青洛的手便走到了玻璃茶几边上。
“我就以茶代酒了。”林佩函嘴角弯弯的,将一杯酒递到了陈青洛的手里,嘱咐了一句少喝些。
顾与征又不高兴了。
“我媳妇儿不应该是我劝她少喝些酒吗?怎么,你还要跟我抢?”顾与征睨着林佩函,显然是有些不爽。
“怎么,你就这么没有自信,你的媳妇儿宁肯被一个女人抢走都不跟你,难过不难过?”翟翌晨冷不丁冒出这话,将顾与征的心给扎了个稀碎。
“这杯酒干了!”顾与征很有力度地点了点头,将自己手中的酒杯往翟翌晨手中的杯子上猛地一碰,随后一饮而尽。
“我没你这个兄弟了!”他振振有词,这么扎心扎肺的兄弟,他不要了可以吗啊?
“干爹,你不要的话就给我吧,我的要求也不是很高,本来说未来就娶一个像干妈和妈妈这样好看的老婆的,现在既然干爹不要干妈了,妈妈又是翌晨爸爸的了,所以我干脆就要干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