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没有压制住,一口气把药从喉咙里喷出,一片雾状在空中划过,朝夏政屿袭去。
夏政屿被喷了全身都是,突然的变故让他措手不及,他缓缓睁眼,抬手要擦掉脸上的水渍时,虺恼怒地用力一挥,夏政屿被甩出了客厅。
“你熬的什么破药,简直比,比黄连还要苦!”
夏政屿被摔得动弹不得,他的脊椎感觉断了。
虺嫌弃地翻了一个白眼,“废物!”他咽了咽口水,这碗药在他的心里变得具体了起来,他捏住鼻子,封闭感官,一口气把药吞下。
虺的胃里翻滚着药的苦味,他感觉哪怕封闭了神经都没有办法处理好这股诡异的味道,他挥了挥手,把夏政屿的腰恢复,“怎么样,哕!才能把味道弄掉!哕!”虺抑制不住的反胃。
夏政屿起身,把口袋里的棒棒糖塞进了他的嘴里。
清晰的桃子味和浓郁的奶香冲淡直顶脑子的药味,“这个破药,她要喝多久?”
“不知道,小颜子暂时拿出来了一个月的量。”
“一!三十天!哕!”虺心态直接崩塌,情绪带着胃里的药上涌,他强忍住,“还有糖吗?”
夏政屿从口袋里拿出了三个,这些糖是他特意去找空间异能者换的,外出一趟,他们带的都不多,虺把糖全部丢进嘴里,咯吱咯吱的声音让他害怕南朝颜的牙会被糖碰坏,‘看来得找小颜子要一些软糖放在身边了。’
“水!”虺瞪了他一眼,暗骂道:“真是个没眼力见的,就你?还天天跟在南朝颜的身边?我代替她把药喝了,你都不知道给我准备一杯水!”
夏政屿给他倒了一杯,把杯子举在他面前,他把话说完,才不满的把杯子接下。
虺看向花痴的霍无伤,“我们晚上见。”
虺喝了一口水后,往嘴里到了一口漱口,脏水又吐回了杯子里,身体一软,夏政屿接住她,但她手里的水杯失去握力时,向下滑落,他只能用异能让杯子里的水不至于溅到地上。
夏政屿把南朝颜的姿势调整,让她安心靠在他的怀里,轻声对霍无伤道:“你可以走了。”
大绿很识趣的伸出枝干,把大门打开。
霍无伤咬牙,“……”
‘用完就丢,这次南朝颜怎么没有醒啊,要是醒了,就能多看两眼了,好可惜啊!都怪夏政屿这个醋精,我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
塔下,南朝颜又重新穿上了一身古装,但这次的衣服洁白如雪,接长的头发没有半点装饰,她表示很无语,跟出殡一样。
江华站在人群中最前面,傲然挺立,南朝颜第一次觉得他有了一点大家族接班人的影子,江家的所有人全部穿上了一身白色衬衫。
在白色中,夏政屿和孙显带领所有的队长一身军装,站着军姿守在南朝颜背后,身姿挺拔器宇轩昂,一抹绿色格外亮眼。
半个小时后,南朝颜的腿站麻了,好在喝了两天的药,现在不至于站久了眼前一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