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我本能的动了动手指,力气恢复了不少,想来昨天师父作法时消耗掉的元气已经恢复过来了。
我扶着床起身,但是却没起来,并不是我恢复的力气不足以坐起来,而是表姐坐在炕边趴我身上睡着了,平时看她一副身轻体柔易推倒的样子,可是怎么这么沉啊…;…;
我把表姐推醒,心里多少有些感动,看这样子她守了我一个晚上,也不枉我求美女师父这么烧元气的给她破关。
推了两下表姐就醒了,她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了看我,然后说:
“表弟你这个懒虫,我不叫你,你就能睡到这时候才醒,看来不收拾是不行了啊!…;…;”
好吧,其实这女人还是睡着了比较可爱。
“呃…;…;我昨天太累了,表姐,你守了我一夜吧,辛苦了…;…;”
表姐嘿嘿一笑,脱了鞋上炕就进了我被窝,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地说:
“你不睡了就别占着窝,快起开,我妈他们还在外面等你呢…;…;”
说完,表姐就呼呼地睡了起来。我睡了一晚上的被窝还是很温暖的,她守了我一夜,应该已经十分累了。
我叹了口气,帮她盖好被子,表姐突然睁开了眼睛笑着说:
“哎呦~小海你怎么还这么害羞呀~表姐故意守在你床前一晚上,还钻到你被窝里,就是为了感谢你救表姐一命,给你创造机会让你揩揩油,谁知道你竟然如此的羞涩呢…;…;”
噗!别误会,这口老血不是我喷出来的,是我师父。看来这万年老姑娘的女神师父也无法抵挡这开放式的玩笑啊!
“好好睡你的吧!”
我粗暴的把被子往她身上一摔就走了,不过在我走出屋后,还能听到表姐有气无力的说:弟弟,好人…;…;
一出门,我吓了一跳,表姨、姨夫、薛大旭还有田寡妇都在门口等我呢。
一见我出来,最高兴的不是表姨,而是薛大旭!这位老同学一见我出来,就嗷嗷地往我身上扑,用脚往下踹都踹不动,热情的简直像见了屎的狗。
“喂喂!大旭,你这新郎官不搂新娘子去,往我身上蹭什么,不怕新娘子吃醋吗?”
薛大旭哭着说:
“我不!什么新郎官啊,我就是个倒霉催,不结婚的时候还好,结了婚连新娘子小手都不敢碰了!听说舒海你把王瑞治好了,你可得帮帮我们啊…;…;”
我有些纳闷,看了看田寡妇,她红着脸,但也害羞的点了点头。
美女师傅叹了两口气后对我说:
看来这两口子,终于也碰上这连环煞了。
表姨姨夫是实在人,去厨房给我们忙活午饭去了,昨天为了救表姐我伤了元气,表姨说要正经做几个菜补补我为表姐操劳蜡黄了的小脸…;…;这都他妈什么说辞。
我带着薛大旭和田寡妇到了堂屋,听薛大旭苦着脸给我讲了他俩出院以后的事。
在他们俩住院这几天,我都在为表姐的事情忙活,虽然美女师傅也告诉我煞气的根儿在田寡妇身上,但是我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
话说他们两个没两天就出了院,出院之后…;…;新婚燕尔的夫妇,想的自然就是嘿嘿嘿了。
薛大旭追田寡妇是在他高中毕业后,自学农业初见成果,事业根基初定的时候,也就是这两年。开始田寡妇是抗拒的,但是一来薛大旭嘴甜、年轻、会哄人,每次去镇上农科站学习,回来的时候都会给田寡妇带漂亮衣服、各式糕点…;…;虽然王老师是大城市来的,眼界不是农村妇女可比,但那也是二十年前的大城市了…;…;总而言之薛大旭还是个挺讨田寡妇开心的男人。
这二来嘛,王老师既然能以外乡人的身份做到本村小学校长的位子,她对学生的慈爱之心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而薛大旭又是她当年的学生,这倒霉孩子小的时候还总挨欺负,可怜巴巴的,分外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