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师脸一红,半天才说:
“这些年,长胖了…;…;”
而我心知炕塌恐怕不是她胖了的原因,而是她身上的喜煞有问题,只是眼下堂姐成了傻子,也顾不了他们两口子了。
我把堂姐的情况说了,恳求道:
“王老师,现在王瑞还躺在丁师傅家里呢,蔫的跟植物人似的,拜托你把红头纱给我让我去救人啊!”
王老师苦笑道:
“海子啊,如果嫂子有办法肯定让你把头纱拿走啊,可是你想想看现在谁结婚还盖红头纱啊,穿的都是白婚纱…;…;而且婚纱也都是在礼仪公司租的,白头纱也不是自己的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恍然,红头纱好像真的是老黄历了,就连白头纱也不是自己的了。
我赶紧找她问了礼仪公司的地址,又杀了过去,临走之前跟她说:当年老师成嫂子了。
来到礼仪公司,我没跟经理磨叽,直接拿出一沓钱:
“薛大旭租的那件婚纱,头纱给我!”
经理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然后去把白头纱给了我,笑道:
“看不出来,小兄弟口味挺重啊…;…;”
他连钱都没要,只是反复叨咕着“相爱相杀”,估计他想到了什么失礼的事情吧。
我把白头纱带回了丁师傅家,贼眉鼠眼的丁师傅看到白头纱,眉毛一挑就要发火。可是他一看到我,这火愣是没发出去,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最后只说:
“算了,白的就白的吧,姨且一试…;…;”
他我估计是他的仙家告诉他我身上也带仙了。
终于到了晚上,丁师傅支使我姨和姨父去给他找各种材料,他要作法。
什么小孩的尿戒子、西王母的蟠桃核…;…;零了八碎一大堆,应该又是仙家手段。
材料准备齐,丁师傅就攥着白头纱,把我们三个都赶出了屋子,还对我们说:
“一会儿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更不要动,那都是小鬼给你们遮的眼,今天作法未必能成,我尽力而为。”
就在他进去后不久,屋里传出了堂姐的声音,嗯嗯啊啊的。依旧呆滞,依旧僵硬,但却带着那么几分忍耐,好像在承受什么痛苦…;…;
而我心窍里,也听得一声呵欠,然后师父带着几分睡意对我说:
“呵欠…;…;睡得真香。咦,小兔崽子你咋到这鬼地方来了,气死姑奶奶了!快冲进去!”
我没多想,听师父的一脚把门踹开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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