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六叔一看我姐姐都说话了,于是又把那段事儿又说了一遍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原来是我的同学李长旭占了这个便宜啊!真是可惜了田校长这个人儿了啊!不过不管怎么说,我的心里还是祝福的。
又和大家聊了一会儿后,表姐就拽着我出门去见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在这个村子,自从父母和叔伯死后对我重要的人可以说一个也没有!如果说有一个,那估计也就是上学时坐在我前桌的小悦。在那个淳朴的年代,母猪也眉清目秀的青葱懵懂时,小悦用她那两根麻花辫和甜美的笑容俘获了我们村每个男孩子的心,也包括我。那时候,我们都认为小悦就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了…;…;
当然,直到初中时的一次小型火灾,当时自行车棚都被烧掉了一半,她跟校霸李洋两个人光着身子灰头土脸的从废墟里爬出来…;…;
如果没有那一次的话,也许她现在对我也会很重要吧。
“表姐,你到底要带我见谁呀?”
表姐嘿嘿一笑,拍了拍我道:
“不是说了嘛,带你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呀!你别说话打岔,就快到了!”
呵呵,她带着我一顿狂走,我们都快出村了。
表姐果然带我出了村,我们顺着乡间小路走了半小时,最终走到了一片广阔的田地中间。
冬天已经快过去了,很多人家都开始翻地,这片田地也不例外,而且似乎比别的土地翻得更仔细些。
表姐带着我走过这片土地,终于来到了一所粉刷得直掉渣的二层小楼前,对我说:
“喂、喂、喂!看你走几步路就喘成这个样子,真不知道你以后交了女朋友怎么办!我们到了。”
我有些懵-逼,走路喘大气跟交女朋友又有什么关系?我不太懂,就问了白三娘,三娘子这次答案是那么言简意赅——屌丝。
小楼门前还挂了一块牌子,上书一行大字:三界沟村村委会下属妇女团结会监管之农学研究所。
我顿时肃然起敬,想不到我的家乡,已经有人认识到了科学对农业的重要,已经开始把科技应用到种地上了。
表姐敲了敲门,扯着嗓门喊道:
“大旭!大旭!看看我带谁来了!”
然而这扇门并没有为她打开,哪怕她敲了不下十下了。
表姐怒了,踹了一脚门吼道:
“薛大旭!成心撅老娘面子是不是,再不把门打开,小心开门让你跪着给老娘唱征服!”
这一回里面的人很痛快,三秒钟不到就开了门,一开门就苦着一张脸用一种奴才的姿态对表姐说道:
“唉,王瑞,都说了你过来不要那么急,等我一下,我刚才才在做一个重要实验,这下彻底完了…;…;”
开门这人跟我差不多大,不过没我帅,胡子拉碴,瘦的像个杆狼,穿一件油渍麻花的白大褂,脸上挂着一抹猥琐的笑容。
表姐没跟他客气,大踏步进了屋拉着我就坐了下来,看了眼屋里的秧苗和营养液,对杆狼说:
“什么实验能有我大驾光临重要啊?”
杆狼…;…;也就是薛大旭点了点头,忙不迭道:
“那是那是,你来这监督指导,最重要了…;…;”
说到一半,他看了看我,问道:
“…;…;这位是?”
表姐一拍我和薛大旭的肩膀,笑道:
“哈哈,你这呆瓜!舒海常年在外面上学,见人太多,不认识你也就罢了,你一直待在村里,怎么连老同学都忘了?”
老同学?我有些懵圈,努力在脑海里回忆薛大旭这个名字…;…;我的小学和初中同学里都没有这个人吧?
不过薛大旭一拍脑门,好像想起来我了,笑道:
“哎呀!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咱村小状元大驾光临,我这真是蓬荜生辉了,快坐快坐,我给你倒水!”
我们三个坐下说话,薛大旭略问了问我为什么没在学校,不过表姐咳嗽了一声他就识趣的什么也不问了。虽然是因为要等机缘出马才休的学,但是我心里对这件事还是略有介怀的,所以感激的看了表姐一眼。结果表姐打了个寒战,脖子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对我说:
“你这孩子,果然是单身久了,连表姐都不放过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