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们是谁?”
围观的都是爱凑热闹的妇人们,当然不认识赌坊里的人。
郑兰脸色大变,慌忙就要关门,可还没关上就被一双大手拦住了。
络腮胡一把拨开郑兰,带着几个拿棍子的手下走了进来:“李祥人呢,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郑兰下意识不承认道:“什么钱,你们是什么人?”
络腮胡嗤笑一声:“老子最烦别人装不知道,你是他娘吧,你不认没关系,我们手里有你儿子亲手按的手印,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你儿子欠了赌坊一百两,说好了半个月之内先给我二十两,半个月到了,拿钱。”
这件事发生在一向以好人示面的郑兰家,对大伙的冲击不可谓不大,人群果然躁动起来,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我的天呐,欠赌坊一百两?郑兰不是说她儿子在镇上做工呢吗,怎么去了赌坊?”
“会不会是弄错了?”
“怎么可能会弄错,赌坊打手都来了,那还能有假?”
“真看不出来,李祥居然是这样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赌”字不由的就会让人联想到家破人亡,妇人们对赌坊这个地方都讳莫如深,生怕自家男人跟这个地方扯上关系。
郑兰听着大家的议论,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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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冬湖瞅准时机开口:“什么二十两?兰婶子,你不是说二十两是治腿的吗?”
此话一出,大家的声音更大了。
“我才反应过来,敢情郑兰这是想让人家给自己儿子还赌债呢,还说什么治腿,亏的人家这么好心,呸。”
风吹草,两边倒。只要有点苗头,很多事情众人自然就会往那方面想了。
郑兰才反应过来杨冬湖怎么突然改口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她恶狠狠的盯着杨冬湖,恨不得扑上来咬一口。
络腮胡没了耐心,一脚踢翻旁边的凳子:“甭跟她废话,去屋里搜,找不到李祥就把能搬的搬走,去。”
几个打手听了吩咐做事,一窝蜂似的涌进了屋里,值钱的东西没找到,倒是找到了藏在衣服箱子里的李祥。
李祥被提溜到院子里的时候,已经腿软的站都站不起来了。
“我去你的,你挺能藏啊,钱呢,把钱给我。”络腮胡一脚踹在李祥的胸口。
李祥下巴磕在了砖头上,满嘴的血,差点爬不起来,止不住的求饶:“在宽限我就几天吧,就几天,我一定把钱给你们。”
络腮胡冷笑一声:“老子不相信你的鬼话,只信钱,钱今天不给我,那你这双手就别要了。”
郑兰哭喊着扑在李祥的身上,指着杨冬湖道:“我的儿啊,不能砍手,不能,他,他有钱,你们去找他要。”
赵洛川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杨冬湖的身边,警惕着那几个打手。
“你是他亲戚?”络腮胡盯着杨冬湖问道。
“我不是。”杨冬湖摇头。
络腮胡像看疯子一样看郑兰:“你有病啊,人家跟你非亲非故,凭什么管人家要钱,我看你脑子被驴踢了。”
说着手一抬,吩咐道:“别废话,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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