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心,买个七块钱的贺卡也行。”
“那爸可能会在生日当天把我踢出家门。”
谭郁川嘴角轻勾,手里钢笔磕磕桌面,“或者你调来总部,他亲眼见着你的进步,比什么寿礼都强。”
谭禹霖缩缩脖子,“那我不如准备个一百万的给他。”
谭郁川挑眉不语,重新戴上耳机。
“还没完?”谭禹霖睁大眼,试着给自己找借口,“哥,瑞尔现在离不开我。”
“继续待在那儿,没有上升空间,而且总部更需要你。”
他才不听这种花言巧语,他从小就是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哪儿舒服待哪儿。
还想说什么,谭郁川笔尖指指桌上的文件,谭禹霖就又闭嘴了。
“继续吧。”
他听他哥说:“这次,没有预算。”
终于到了十七号,拍卖师用慷慨激昂的语气介绍着这颗红钻的产地和成色,更是着重说明它的大小已经达到了夸张的4。37克拉,并用它和之前那颗世界上最大的天然红钻做对比,强调这般成色的4。37克拉同样是世界级稀有。
直播里场下略有骚动,成员们已经兴奋起来。
印子央忍不住赞叹:“真美啊。”
这种级别的红钻,其实不光是成交价的高低,更是珠宝界地位的象征,是每个珠宝人梦里都想拥有的藏品。
Nora声音显然没有刚才大了,她轻声说:“我觉得,两千万?”
“这可是红钻,肯定不止。”有人反驳。
又往上猜了几个数,印子央突然回头,问陶绮言:“绮言,你觉得呢?”
她缓缓眨眼,一时没能回答。
这种程度,成交价只是个数字,但在懂得欣赏它的人眼里,这颗钻石的美,是无价的。
她说不出口,最后只道:“不知道。”
成员们遗憾地叹气。
起拍价五十万的拍品,说话间已经到了两千八百万。
“四号出价两千八百五十万,还有要往上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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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师脸上洋溢着微笑,一抬手,“好,七号出价两千九百万,有人继续吗?”
她手心朝上,眉尾扬着,鼓励的眼神扫过现场每一个人,“没有人喊上三千万吗?这可是四克拉的红钻。”
短暂安静过后,有人举牌。
“好!八号出价三千万!三千万一次!”
镜头扫过八号位,观众们能看到那里坐着一个淡然的经理人。
拍卖师用流利的英语重复一遍,继续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