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拓跋夜哲怎么回答,对自己,或者北夏国都会落下一个罪名。
一个“棒打鸳鸯,授人抛弃糟糠之妻”的罪名。
而他是代表北夏国前来,不管是他个人的罪名,还是北夏国的罪名,到最后也是代表了整个北夏国。
昨日里的事情相信大臣们已经在私底下议论纷纷了,都说他北夏国的使者竟是夺人妻。
如果今日这般的罪名再传下去,恐怕不好收拾啊。
而身边,拓跋楚嫣长袖之下的双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的心永远都放在沧澜的身上,她究竟是有什么不好?
不管是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竟都是无法入他的眼吗?
拓跋夜哲迟迟未作声,而东方傲天和沧澜更是不急,慢悠悠的轻啜着手上的茶。
甚至东方傲天还一脸淡然,带着些许享受的对东方霸说道,“父皇殿中的碧螺春果然不是凡品。”
品茶,就好像在品人生。
入口是苦的,可是只要能够忍受其中的苦,慢慢的感受着,便是能够在最后感受到真正的苦尽甘来。
就好像现在的他和沧澜。
历经了这么多的事情,磨合之下,终于是两人都磨合在一起。
如今,信任就已经不用说了。
经过昨夜,更是稳定得固若金汤。
对面,拓跋夜哲和拓跋楚嫣好像在商量着这件事情一般,交头接耳。
殿中沉默了好大一会的时间,到最后拓跋楚嫣终于是开腔打破了这份沉默。
“既然九王爷对九王妃如此深情,那本公主自然不会拆人姻缘。”
天知道她此时的内心里是多么的狰狞,不停的在咆哮着。
好像一只张牙舞爪的舞狮一般,随时都有可能把对面的沧澜吞进腹里。
拆其骨,吃其肉,喝其血。
那阴冷的气息散发在心里,迟迟未能散去。
九王爷只能是她的,只能是她的!九王妃的位置注定只能是她的!
对面的沧澜,对拓跋楚嫣那浑身若隐若现的阴冷气息表示怀疑。
看来,这个女子绝对不像表面上的这般,是北夏国唯一的公主。
沧澜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与北夏国人打交道也是在战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