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是吧?那你就去死吧……”手掌微用内力,带着八分的怒意。
“你……你……你想干什么?”饶是那个刚才目中无人的守门将也被吓得双腿发软。
“干什么?说过了,让你去死啊”少年凤眸闪过一丝邪气,狐狸面具上写满了张扬。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本大爷的舅舅的表妹的侄女可是当今得宠的华美人……你敢动我……一定会让你好看……”尽管有华美人在身后撑腰,但他还是被少年狂妄的气息所吓倒。
“美人是吗?死了还会美吗?”一柄漆黑修长的黑色小软剑自袖中飞出直指守门将头颅,刹时血如柱般喷涌而出。
守门将的头颅如皮球般滚落,血红色的液体流满了整个城门楼。两旁的守门将吓得面色惨白,大气不敢出一声。
月无殇只觉得可笑之极,收回了腰间的黑色软剑,掏出一条白色的手帕嫌恶的擦了擦上面的血迹,似乎就这么一条人命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个玩笑。
“还有继续的吗?接着来,爷可不过瘾呢!”月无殇轻轻笑道,眼底依旧带着血光。
人呢,总是这样,只有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刹那才会知道什么叫做后悔和害怕,可是来得及吗?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闻讯赶来的于峰看着遍地鲜血的城门楼镇定的说。
“……回……回……于统领……他……他……杀人了……”一旁的小守将结结巴巴的说
于峰单眼一挑望向城门楼下,少年一袭红衣,带着玉狐狸面具,如天神般完美狂傲。这人岂是一般人可惹的?
单看他眼底的傲气就知岂是池中之物,惹了他只怪你们不长眼睛。
“在下于峰,不知阁下是何人?有何要事要闯城门?”于峰倒是识趣的人,一开口就禀明了自己的身份。
其实要是换了个人估计也能认出这是翊翎王,不过月无殇虽名满四方城,可终究很少露面。
再加上于峰这人刚调到京城,自认没认出这是翊翎王。
月无殇知道眼前这人是一个聪明的,长了几分脑子,他本是打算通杀一个不留的,可看了一眼怀中昏迷不醒的沐尘歌,自然知道什么事紧急,反正有些人是跑不掉的!
玉葱指自腰间拿出一块火红的令牌掷向城门楼。手指轻轻揭下面孔上的玉狐狸面具。
丹凤眼轻扬,桃花唇轻抿,笑的一味嚣张。
轻道。“月无殇,听过吗?”
红衣漫天,晃若绝画。
血色曼陀罗摄魂勾魄,绝代风姿睥睨天下。
拥尔等浮华,顺沧桑天下。
血色的狐狸面具缓缓摘下。
极致苍白的容颜带着三分的妖孽姿态,眸底却藏着血腥的味道,那是发怒的前兆。
黄昏的城门楼下,像一幅古老的画卷缓缓的展开,露出那美得让人惊心动魄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