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眼睛眨得都快抽筋了,阮青瑶居然无动于衷!
太过分了!不可原谅!
既然阮青瑶不主动过来替她顶罪,那她只好将所有的一切全都推到她身上去。
心中有了主意后,她如扶风弱柳一般缓缓走到京兆尹面前,盈盈福了一礼,泪眼迷蒙地哭诉:
“启禀赵大人,小女子身上的东西,都是瑶儿送的,还有这三大箱珠宝首饰绫罗绸缎珍贵药材,也都是瑶儿送给小女子的,小女子实在不知道这是赃物啊。若是知道,借小女子一百颗脑袋,小女子也是万万不敢收下的。”
说完,她转过身,像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瑶儿,姐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人最重要的是善良,你怎么可以利用美色收取赃物呢?你这也太缺德了!”
谢芳菲一脸失望地望着阮青瑶道:
“瑶儿,当初你送柔儿这些礼物时,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对她好呢,原来是想栽赃陷害她呀,你实在是太让母亲失望了,你还不赶紧认罪!”
阮青柔和谢芳菲的话,有人相信有人不信,一时间众说纷纭,老百姓的议论声一波盖过一波,响彻云霄。
王氏和谢家兄妹气得恨不得一刀捅死谢芳菲。
谢芳菲的脑子是被狗屎糊住了吗?
阮青柔一脸得意。
就算有证据又怎样?
谢芳菲这个爱情脑,为了讨她父亲欢心,根本就不敢得罪她。
亲生女儿又怎样?有她的爱情重要吗?
只要她牢牢拿捏住谢芳菲,阮青瑶就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就算断绝了关系又如何?
在世人眼中,血脉是斩不断的!
然而,就在阮青柔洋洋自得时,谢恒带着一群武将匆匆赶来。
谢恒是武将,身体底子好,养了几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疾步走到阮青瑶身边,低声道:Μ。
“瑶儿别怕,有外祖父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阮青瑶心中一暖,柔声道:
“多谢外祖父为瑶儿撑腰。”
谢恒道:“你该谢谢宸王殿下,如果不是他派人通知我,我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呢。”
武侯正在养伤,下属和奴仆们不敢惊动他,如果不是宸王殿下派人通知他,他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想到这,他有些不满地道:
“以后有委屈,就找外祖父撑腰,不要什么事都自己硬扛,外祖父能护住你。”
“好。”阮青瑶一脸乖顺地点头。
“这才对嘛。”
谢恒拍了拍她的香肩,然后转身望向谢芳菲。
在望向谢芳菲的那一瞬,他原本慈爱的目光瞬间如冰锥一般凌厉。
“谢芳菲,自从你丈夫广平侯奉旨离京办差后,你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天天找不同的小白脸上床,你把我们老谢家的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尽了,今日,我便代替祖宗,打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不孝女!”
说完,他伸手接过侍卫递过来的藤条,一步一步朝谢芳菲走去。
谢芳菲大吃一惊,吓得脸色惨白。
她连连后退,大声反驳:
“我没有找什么小白脸!你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