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注意着场中的动静时,我忽然发现,手腕上脉门处传来的疼痛感,在这时又加剧了。
那种疼简直深入骨髓,活像是有人在用烧红的烙铁烫我的脉门。
我咬着牙忍着疼没叫出声,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当即就打了个冷颤。
说真的,我脉门上的伤势,有些诡异过头了。
原本手腕上就两条大口子,虽说看着吓人,但实际上规格就那么点,回去养一段时间就能好。
可是现在呢?
伤口两侧的皮肤,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给牵扯住了,一上一下的卷曲着,硬生生将我的伤口撕得更大了。。。。。。。
在皮肤卷开的位置,我能很清楚的看见皮下组织,或是说直接点。
我能看见人皮被撕开后所露出来的肉。
“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我满脸恐惧的看着伤口,声音都不由得变惊恐了起来:“手记上没说会有这种情况啊。。。。。。。不是献了寿数就没事了吗。。。。。。。还是说我用这个阵局来收拾奇地太过分超出规格了?!!”
在我目光的注视下,皮肤依旧在不紧不慢的卷曲着,看那势头,是真想把我的皮都给撕开。
我当时真的要吓尿了。
妈的!
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皮肤卷起,然后一点一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掀开,直到将皮跟肉彻底分离。。。。。。。
“不管了。。。。。。。只要能把这个奇地收拾掉。。。。。。。别说是一张人皮了。。。。。。就是老天爷你要我的命。。。。。。老子也双手奉上!!!”我咬紧了牙,强忍着惨叫出声的欲望,冲着空中的雷云大吼道:“老子不管这阵局能不能收拾奇地!!!你他妈的给点力!!用天雷劈它一个灰飞烟灭行不行?!!操!!!”
我在这时已经没了退路,当然,我也不想退。
老爷子他们说得对。
有些事,是必须做的。
而有些责任,也是我必须承担的。
荒山野岭之中,没有人能够让我依靠,也没有人能帮我承担这一切。
我能靠的,只有自己。
当我看见天空中的雷光再度闪烁起来时,我低下了头,手上使了点劲儿,握了握铁钉。
“来吧。。。。。。。”
我瞪着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手中的“阵眼”。
“要么你把奇地搞定。。。。。。。老子回去就让你流芳千古。。。。。。。。成为第一个收拾掉山河脉眼的阵局。。。。。。。”
“要么奇地把你搞定。。。。。。。。然后。。。。。。。。咱们就一起死吧。。。。。。。。一起跟着这方圆五百里的活物彻底毁灭掉。。。。。。。。。。”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