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床比之前的那个要大些,现在过了暑夏,秋蚊子还正厉害,回头帐子直接搭在上头就行,省的还要挂绳子,等成了亲咱们也买几尺帷幔挂在架子上,这样里头干什么就算住一个屋也看不见了。”
杨冬湖摸着架子爱不释手,但他能听出来赵洛川的言外之意,在床上还能干啥。
帮忙的汉子有分寸,抬好了床和柜子就随朱翠兰去了隔壁院里喝茶水,没打扰小两口说悄悄话。
明知道院里无人但杨冬湖还是像怕人听见似的,小声的说:“婶子给我做艾灸,说是能驱体寒,灸了已经快有一个半月,我觉得身子爽快不少,听说,以后……”
他越说越小声,赵洛川听不清只能低下头凑的更近,等听清了话以后轻笑一声,满脸都是高兴:“真的是这样说?”
“嗯。”杨冬湖脸颊红红的点了点头,眼底都是笑意:“就是说会容易一些,没说一定。”
反正无人之处,赵洛川搂着人就猛亲了一大口:“咱们之前说好的,有就有,没有就当调理身子了,这辈子我就想要你一个。”
前一个月赵洛川山上山下跑了好几趟,在家都没待住,被这些话挑起了性子,赵洛川搂着人就不想撒手。
“别抱了,要做的菜多,我去给婶子打下手,外头人都在等你呢,等会儿把地底下的酒挖出来一坛等会儿你们喝,好好谢谢人家,嗯?”
俩人在屋里说了好长功夫的话,确实不该在一直在屋里待着,赵洛川极不情愿的才把人放开,临走的时候还拉着人非要让杨冬湖答应晚上的胡作非为。
杨冬湖不点头挣脱不开,闷头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他的荒唐话。
等二人过来的时候那几个汉子凑在一起打趣,他们不能拉着哥儿说荤话,但赵洛川却是躲不过去的,不知有人说了什么,只听赵洛川笑骂一声滚,外头又是一阵哄笑。
朱翠兰不吝啬,家里的鸡下的蛋伴着辣椒炒了十几个,母鸡下蛋她舍不得杀,但是家里的有只已经养了很久的公鸡,杀了没有母鸡那样可惜。
这公鸡有七八斤重,又都是粮食菜叶喂养大的,鸡皮底下有一层又黄又厚的肥油,朱翠兰把前头晒的笋干和菌子泡发后和公鸡一同炖了进去,快出锅的时候又放了一些粉皮子。
沿着锅一圈又拍上了玉米饼子,浓油酱赤烧出来的味儿好,几个小伙正值年轻力壮的,一见了肉眼睛都放光,筷子都没停过。
“好吃,真好吃,婶子你也坐下一起。”
朱翠兰笑着摆摆手:“不用不用,你们吃,别客气,酒够不够?”
“够了,麻烦婶子了。”
一锅出来的鸡肉用盆才能勉强装下,朱翠兰给俩小哥儿留了一碗鸡肉和几块玉米饼子在厨房里,让他俩也一块吃。
答应好给林志的野鸡子赵洛川喝完了酒也没忘,林志又吃又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被赵洛川强硬塞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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