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在一天之内,把需要的草药全部铲除……
再说谷宁,她被妹子的猪脑子气得坐在前厅顺心口,不久,院外传来老罗爷俩的欢笑声:
“快进来,快进来……”
唔?谁来了?
谷宁放下坏心情,转过脸往窗口一看,咦?眼睛亮了,连忙笑呵呵地迎上去:
“叶乔?老农?你俩这么快过来了?”
说好的春节前到达,如今足足提前了一个月。
率先踏进院子的叶乔双手各推一个大的行李箱,乐呵呵地说:“阿年说你们这边下雪,怕封路,这不,赶紧放下工作过来了。”
谷宁来到老姐妹跟前,闻言一愣,“啊?阿年回来了?”
说话间,一道挺拔身影出现在院门口,抬头朝她浅显一笑,温声道:“宁姨,我们全家又来打扰了。”
“好,打扰得好,难得你小子回来……”
“妈,先让大家进屋再说。”罗宾和好友扛着一个大箱子催促说。
“哎哎,快进来……”
一行人喜气洋洋地进屋来,把窝在家里取暖的三只猫吓得四散逃窜,缩在角落悄眯眯地探头探脑,对这群陌生人好奇心满满的。
自从得知农家人要来枯木岭过年,谷宁早就把客房准备妥当。
农氏夫妇是女儿的干爸干妈,被安排住在主屋的另一边主人房。农伯年小时候是住在前边这栋屋的西客房,如今改成东客房。
为啥?因为西客房的窗户与闺女的西厢房窗户遥遥相对,感觉不太好。罗宇生和谷宁觉得,俩孩子小的时候无所谓,现在大家都长大了,避避嫌比较好。
东客房,年方27岁的男子环顾室内一圈,发现里边的摆设跟西客房差不多。区别在于,他打开一扇面向主屋的窗户,看到的不再是某位淑女的心灵之窗。
老实讲,挺不适应的,与好友同为粗糙汉子,同性相斥,毫无意外惊喜或期待可言。
把衣服挂在衣柜里,拿起换洗的衣物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浴室门打开,一枚帅得掉(胡)渣的,充满阳刚之气的男子擦着湿头发出来。路过镜子,他停下来照了照,伸手摸摸下巴略显扎手的胡茬。
深沉的沧桑感历来是男人成熟的标志,他太年轻,纵然在多项学术研究颇有成果,亦难免出现一些可笑的质疑,沧桑的脸庞+专业的知识较省事有说服力。
不仅减少很多无谓的争议,更顺利地让他在特定的学术领域树立专业的权威地位。
名利有了,各种香。艳浪漫的邂逅还会少吗?可他不是小看谁,而是觉得遇到的女性都不合适。
因此,外界不少人以为他是同志,无不暗暗惋惜他那忧郁的眼神,沧桑性感的脸庞,和一副阳刚健硕的体魄。
……那些人是魔鬼么?净瞎想。一经对比,还是他家小妹单纯可爱。
咦?对了,那丫头呢?
他回来这么久,咋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