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冷的声音在刀疤的耳边响起,一道刺骨的寒冷在他全身蔓延开,他的脸也是丝毫血色全无,身体也情不自禁地在瑟瑟发抖。
而在不远处的季伟整个人更是如同被扔进了冰窖中,心里叫苦不迭。
要是早知道高峰是这么的恐怖,季伟说什么也不会再找刀疤对付他了,这尼玛不是自己上门送死吗?
季伟很想跑,但是他感觉自己的双脚却僵在原地,根本动弹不得。
高峰见刀疤只是盯着他看没有动作,他的脸色也是跟着一沉,怒道,“刀疤,你是聋了还是哑了?难不成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刀疤回过神,身体一颤,急忙苦着脸摆手,“高爷爷,我听的很清楚,我听得很清楚,只是、只是……”
刀疤的脸色十分为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想要说的其实很简单,只是想说季伟毕竟是他的老板,让他转而去对季伟动手,这说起来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
高峰也知道刀疤是什么意思,他双眼冷厉的看着刀疤,嘴角稍微往上一扬,“刀疤,看来你还并不清楚自己的立场。现在不是他死,就是你亡!你下不去手,可不代表着我高峰下不去手!你想死吗?”
被高峰死亡凝视着,刀疤吸了口凉气,浑身颤抖不止,他心里的防线被高峰给完全击溃。
“我、我知道了!”刀疤诚惶诚恐地重重地点头,旋即便从地上爬起来,脸色阴沉地便走向了季伟。
看着满脸杀意腾腾的刀疤,季伟浑身一颤,额头汗水不停地往下流,但是他还是强忍着恐惧,声色内荏地冲着刀疤警告道,“刀疤!我可警告你了,你要是敢动我,我季家保证让你在天水市待不下去!”
严厉的呵斥声在刀疤的耳边响起,这让刀疤刚刚升起来的勇气有些软弱了下来。
高峰知道刀疤在担心什么,他也不着急,只是在旁边悠然地笑道,“刀疤,这小子死到临头还这么狂,这你能忍?我要是你的话,现在就先把他的嘴巴给打烂!”
高峰这轻谑的声音如同给正处于“迷茫”中的刀疤指了条明路,刀疤眼前一亮当即就领会了高峰的意思。
“哼,你小子不就是仗着有几个臭钱吗?现在还敢威胁老子?看老子我不打烂你的嘴!”刀疤冷哼一声,攥紧拳头一拳直击在季伟的嘴巴上。
虽然刀疤的拳头对高峰来说没什么作用,但是对季伟来说这却是毁灭性的打击。
“啊!”
只听季伟哀嚎声一起,下一刻他便捂着嘴痛苦无比,而他的嘴角也挂起了一丝鲜血。
“你、你敢打我?你特么的再打我一个试试!”季伟火冒万丈,指着刀疤的鼻子便是愤怒地骂道,完全丧失了理智。
“刀疤,这小子的要求这么贱,你要是不满足他,你都对不起你自己。我要是你啊,我就用脚踹他的嘴儿!”高峰又在旁边给刀疤出起了主意。
刀疤当即会意,他先是一脚将季伟整个人给踹翻,然后便抬起脚对着季伟的嘴便是狠狠一脚……
“嗷!”
这一脚的力量可不是刚才那拳头所能相比的,季伟感觉自己的牙床像是遭遇了地震一般,一股血流上涌,季伟噗的一下便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仔细一看的话,还能发现里面附带着两颗门牙!
“哟呵,刀疤你小子可以啊!刚才我也没发现你小子这么猛啊。”高峰眯着眼饶有兴趣地看着刀疤,似乎是对他多了几分赞赏。
刀疤一听,立刻冲着高峰弯着身子,卑躬屈膝地说道,“高峰爷爷,我这点手段也只能对付对付像季伟这样的垃圾了,哪儿敢和您比啊?”
高峰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刀疤的态度倒是挺满意。
见高峰满意地点头,刀疤终于能松了口气,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高峰询问道,“高峰爷爷,您看季伟这小子也被打了,要不您就把我们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