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长芗心里顿时觉得委屈,她挨着君非戟坐下。
君非戟的不高兴写在脸上,“不用靠过来,你很快就要走了。”
“王爷,妾身就是靠近你一下,你都不愿意吗?”
君非戟不想接话,“来人——”
“王爷——”百里长芗一把抱住了君非戟的手臂,一股香味钻入君非戟的鼻间。
这个味道对君非戟并不熟悉,但他向来警惕性高,猛地一把将百里长芗给推开,“你身上涂了什么?”
百里长芗咬住唇,“是香料。”
外头传来小兵的声音,“王爷,有什么吩咐吗?”
“你进来。”
百里长芗知道,如果那人进来的话,她就要被拖出去了,哥哥说,他只负责带她过来,其余的,她自己弄。
百里长芗紧咬下唇,下定决心突然朝君非戟扑过去,君非戟没想到百里长芗还有这样的胆子,一个不防,让她给扑到,那股子味道再次钻入,君非戟不适地皱眉。
小兵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了女压男的火辣场面,他登时就愣在了原地,“王王王王爷……”
君非戟浓眉紧皱,张嘴正欲说话,两片唇瓣贴了上来,将他所有的言语都堵了回去。
那小兵看这两人压根不搭理自己,忘我地亲吻,很没骨气地忘了方才有人喊他进去的事,挪着屁股走了出去。
君非戟脸色很难看,他君非戟怎么能被人压在身下!
抬手想将女人推开,他惊讶得发现自己居然使不上力!
百里长芗似乎察觉到他的举动,吻得越发用力,两手按住了君非戟的手掌。
许久之后,她才挪开,君非戟黑着脸低吼,“滚开!”
百里长芗两手紧紧压住他的手掌,生怕他突然恢复力气将她丢开。
百里长芗不动,问:“王爷,这么久了,你还是不能接受我吗?为什么呢……我百里长芗只对你一个人用情,从不变心,你为什么就看不到呢?”
“你对本王做了什么?”君非戟一张脸铁青得简直不能看了。
“是一些让王爷暂时脱力的香味。”
“给本王解开!”君非戟怒吼,可身子没多少力气,声音也变弱了,他吼出来也自己有百里长芗能听见。
“给王爷解开,然后让王爷把我丢出去吗?”
“你解不解!?”
百里长芗固执地摇头,“不解。”然后小手捂上君非戟的嘴。
不想听他嘴里吐出的那些伤人心的话。
“王爷,你不要说了,我是不会给你解开的,你既然不肯心甘情愿,那我只好再次用同样的方法了。”
百里长芗俯下身子想要吻他,君非戟别开了脸,目中充斥着的怒火。
百里长芗视若无睹,强行将他的脸扳回,“没用的王爷,你不愿意,我只好用强的,现在的你只能听我的。”
说完,也不理会君非戟到嘴边的话,直接将它们吻走,变成了低哑的“唔唔”声。
君非戟感到了史无前例的屈辱,比上次离筱忍将他捆了还要耻辱!
翌日清晨,皇军们清晰地听到了主帅军营里发出一声暴吼,紧接着一个女人被丢了出来。
“将她带回京城侯府,百里长芗,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本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