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本王赌离筱忍会不会来找本王!”
秦辕:“……”
祈暨:“王,那、那您想怎么赌?”
皇叔挑挑眉毛,神情自若:“若她来了,你们便每人给本王一千两白银。”
祈暨觉得他们家王没把话说完,于是接着问:“那王,若离四小姐不来呢?”
但,秦辕的像话却是:幸好幸好,好在只是一千两!
皇叔淡淡睨他一眼,凉凉道:“本王不跟你们赌银子,否则筱筱丫头知晓本王如此浪费,定不给本王好脸色!”
祈暨面如土色:所以,简单地说,王,您的意思是离四小姐来了俺们就得掏荷包,离四小姐没来,就啥也没发生是吗?
秦辕:王一定是跟离四小姐混久了,连属下的银子都不放过了!
次日,得到消息说离筱忍要上书院去,按不住寂寞的皇叔穿好衣服,也屁颠屁颠地出门了。
火速来到书院外,皇叔就看到顽劣无比的离筱忍正冲撑着脑袋睡觉的先生的鼻孔里插毛笔。
一旁的君非菲还在给她看外头情况。
看她在书院里的小日子不错,皇叔笑了。
嗯,没受欺负就好。
离府这边。
回府之后,离雨泠便将自己关在房内,足不出门,就连用膳都是让夏沫给端进去的。
离丞相担心啊,离夫人更是为此操碎了心,外带两位哥哥都是担心的。
离丞相手握筷子,面对一桌菜肴,了无食欲,“夫人,你说这件事,该如何去做?”
离夫人长叹一声,“老爷,罢了吧,泠儿喜欢什么,就让她去吧,这十几年她一直乖乖的听我们的话,无论做什么,都不忤逆我们,这是第一次。
既然她当真喜欢皇上,那就如了她的心愿吧!而且皇上已经在部署封妃大典了,也由不得咱们说不行啊!”
离丞相到底还是放下了筷子,深深地闭了闭眼,“罢了罢了,既然这是咱们离府的命,老夫就是再怎样不愿面对,也没有办法啊!”
离夫人跟着点点头,手放到离丞相的手背,“老离,既然皇上也有心,咱们也得放下心,毕竟泠儿也是咱们的女儿,往年因为担心筱筱,咱们忽略泠儿许久了,这一次,泠儿或许也想让咱们知道,她也是咱们的女儿!”
离丞相点头,重新拿起筷子,“夫人,待会你亲自去一趟泠儿房内,跟她讲讲入宫要注意的事项,还有那些重要的事情,你也挑些去讲。”
离夫人应了声,也用起膳了。
离疏截和离钲煵相互对视一眼,都默契地保持不说话,他们觉得,他们爹娘似乎在瞒着他们什么事情一般。
吃着吃着,离夫人忽然想起什么,兴致勃勃地抬起头,满脸笑意,“哎哟,老大你在狩猎会上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老神武了!”
离疏截面色僵了僵,然后耳根子泛红了,离钲煵瞥见,非常不义气地将自家兄弟出卖了,“娘,大哥耳根子都红了。”
离夫人掩嘴偷笑,又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于是一个儿劲地追问,“快快跟娘说说,那萧家二小姐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