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红锦儿双手托着下巴,看向紫婷儿,“姐姐,咱们还是算了吧!我饿了!”
紫婷儿心里更是内疚自责,她认为都是因为她牵连了姐姐们,牵连了寻欢楼。原以为自己爱慕的公子会怜惜她爱她,谁知一而再的出事故,莫非是自己命格与他相冲?
一想到此她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她不明白郭鸣仁留下她们到底想怎样,是保护吗?还是……
越想她的心越乱,这世道命比纸薄,青楼女子更有如物品一样可以送人,也如牲畜一般圈养或者凌虐!
“姐姐你别这样,别哭呀!锦儿不饿了不饿了!”掏出锦帕给紫婷儿擦泪。
“姐姐,你快别哭了,看到你哭我也……呜呜~”水仙儿大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郭公子!”红锦儿眼角瞥见探头窥视的郭鸣仁,急忙开口喊道。
郭鸣仁本来半只脚已经踏入院门的了,但听见哭声便赶紧收起脚靠在门边,探头想瞧一瞧是谁在哭。他最怕女人哭了,主要还是不熟悉的女人。
他忘记哪个猪朋狗友说过一句这样的话,“女人一哭男人就服软,男人一硬女人就服软。”
现在被红锦儿叫住,想走也不好意思了。尴尴尬尬的走到凉亭前摆摆手打招呼,嘴角抽抽尬笑,“天气很好啊!我来得不是时候啊……哈哈!”
三双眼泪汪汪的眼睛幽怨地看着他,空气突然间很安静,想说的话也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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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儿见过郭公子。”水仙儿首先恢复正常,向郭鸣仁盈盈一礼,红锦儿和紫婷儿也连忙起来见礼。
“哈哈,三位请坐请坐。我今天来呢,带了些东西让你们看看!”郭鸣仁在前襟掏出一叠纸让她们看。
带着好奇和疑问摊开纸一看,这一看便沉沦了。
“风满襟一抹轻晚霞,浪人倦马对视无话。花满天徘徊夕照下,依稀似昨日故居老家。月柳梢,两盏茶,用闲话拉扯说功架。笑道半分轻功,剑摘满天飞花……”水仙儿轻声朗读,眼睛越来越亮。
“换美酒,过三巡,没仇没怨抛却牵挂。鬓上半卷青丝,故事里留待他人骂……”水仙儿开始沉醉于字里行间的意境,“春江水透轻纱,岸上琴乐风雅。纵马踏远方,江山入图画。相知醒醉间,酩酊已到初夏……”
“快意用半樽清酒道胡话,多少纷与争,转身刹那芳华。幸尚存浩气遮风雨,前事皆作罢。自往返今生莫道牵挂,纵马踏远方生死也是闲话。
青山可当枕,跨星宿为座驾。去笑傲尘梦中,再把青锋剑耍!”紫婷儿虽身为女子,也感词句中的豪情万丈与潇洒不羁!
“这……这是公子手笔?”
“手笔是我。”没错,是他亲手写在纸上的,但没说是他作的。
三女对望,眼中都露出不可思议的之色。
震撼过后,紫婷儿向郭鸣仁问道:“这……这不像诗呀?!可当中几句又有五言七律,这长短句是什么名堂?”
郭鸣仁一拍大腿,心中暗道失策,词这玩意现在是没有的!“歌……歌词!这叫歌词,要配上乐曲唱出来的。嗯,我是想让你们为这歌词编曲!”
“歌词?”
“编曲?”
“唱出来?”
三双眼睛看着他,脸上满是问号。
“得了,明白!这得从头开始讲了!”郭鸣仁便慢慢将他的构想给三女讲解,这一讲便讲了整个下午。
编曲、合奏、编舞、舞台、灯光、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