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言,首日得五十银两,翌日则八十,恐不久即可日进百金!”
门外,几位妇人议论纷纷。
阎埠贵戴镜而出,倾倒涮锅之水。
闻此讯,目瞪口呆。
劳一日得银百两?
何业可如此丰厚?
彼为师者,月俸不过三十银两。
一家之需,尽倚此薄俸。
今闻有业,一日即可获百金。
此讯焉能不令其震惊?
“此讯真实否?劳一日得百金?”
阎埠贵不禁询。
“传闻确实,有人问询矣。”一妇人见阎埠贵问,答道。
阎埠贵疑此讯之真假。
此刻,执勺回房。
“吾妻,大事矣!”阎埠贵置勺,向旁妻急语。
叁大娘饭毕正卧,闻此言,问:“何事匆忙?”
“适才外出倾水,闻人言有高酬之业,一日得百金。”
阎埠贵亟亟言。
言毕,
叁大娘遽起。
“夫君,确乎?吾尚未闻此高薪之业。”叁大娘不信道。
“具体未知,可外出查问,观邻室妇人在议此。”
阎埠贵言。
“诚哉斯言,吾外出探察。”叁大娘起,出室。
此世大院,无甚隐秘之讯,若二家知此,迅即传播。
因彼时乏娱乐,聊闲话为其唯一之乐。
此刻,刘海中宅内!
刘海中挟煎蛋,大快朵颐。
二子侧目馋涎。
“吾妻,汝谓院中诸妪所言之讯,究实否?”
“劳一日得百金,闻之太假,然闻昨已有人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