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之名,果真非虚,五钱一尾之鱼,竟敢购之,世上有此等事哉?”
席间,刘海中讥讽道。
此刻,此地娱乐匮乏,些许琐事便足以成为饭后谈资矣!
彼时,世事单调,此事自能引人饭余闲话不断!
于是,此事自然而然成了他人餐时议论之焦点。
“傻柱此绰号,看来确非浪得虚名,一条鱼便耗去五钱银!”
“五钱足买十斤猪肉矣,此举浪费之极!”刘海中之妻抱怨道。
“傻柱此儿,我看透了,与秦淮茹亲厚,怕是图谋与其结连理也。”刘海中夹口鸡蛋,道。
“老头子,你说得有理,我看易中海正是促成此婚之人。”
“秦淮茹与傻柱,早晚成佳话也!”二娘叹道,刘海中点头附议:“如此,倒真有趣矣。”
“贾张氏届时定有波澜!”
“罢了,他们的事,我们无需多管,做好自家分内事便是。”
。。。。。。
此刻,再说许大茂之家!
“大茂,贾张氏真是,无事垂钓,反让自己陷入困境!”秦京茹望着躺下的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满心只挂念着如何与李爱民修好,毕竟李爱民如今乃厂长,与他交好,日后前程无量矣!
“谁知道呢,别人的事,咱们勿需多虑。”许大茂不耐烦地回应。
秦京茹见状,心中不满。
“许大茂,我在跟你讲话,你什么态度!”秦京茹颇感委屈地看着他。
她已是三天两头受气矣!
“怎么,我在考虑要紧之事。”
“无暇顾及这些。”许大茂烦躁地说。
“又是讨好李爱民的事?”秦京茹无奈道。
“正是,已送李爱民些礼物,却无任何回应。”许大茂懊恼道。
秦京茹听后,白了许大茂一眼。
“急什么,得等到合适的机会,人家才会想到你。”秦京茹在一旁说。
许大茂闻言,眉宇紧锁,若等适宜时机,万一李爱民忘却此事,岂不糟糕?
想到此处,许大茂心中忧虑。
日后若有适任的领导之位,李爱民忘了他,那就难说了!
想到这,许大茂心头一紧。
“你说得对,但若中途李爱民忘了我,好事与我何干?”许大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