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湿的水流缓慢儿有节奏的地沿着地上灰黄的泥巴地潺潺地流淌开来,陈小凡抓着林阿梅娇柔的手腕儿,泛着汗珠的鼻子像家里的大黑一样对着空中嗅了一嗅,一股难言的奇妙感觉仿佛烧起的烟灰一样弥漫在心里。
“嫂子,你吓尿了?”
陈小凡瞪着两只亮闪闪的狗眼睛,好奇地在空中转了两下,低头只是一看,嘴角便不由的勾起了一抹奸诈的笑意。
对着躺在怀里的美人儿望了一眼,陈小凡忽然发现自个儿的身子骨好像又有精神了,这样洁白如玉的身段儿,傲意迷人的胸膛,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吧。
抓着陈小凡结实的肩膀,林阿梅知道自个儿那半拉裤子还没提上来,整张脸羞红得就像是被人亲了一样,用力地往陈小凡的臂弯里靠了靠,低着头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回应道:
“恩……嫂子怕……”
“嫂子,你别怕,这儿有俺哩。”
撑着林阿梅软白如同玉带般的细腰,陈小凡的大手把摔死在石头上的大蛇身对着月亮晃了一下,两只眼睛微微一眨,有些讶异道:
“嫂子,你看着蛇脑袋是尖的,会不会有毒啊?”
“有毒?”正小心翼翼地把自个儿的裤腿儿往腰上拉,林阿梅一听这话,顿时吓得心碎胆裂,抬眼对着空中一望,整个人顿时呆住了:“小凡,这……这怕不是梭子蛇吧!这晚了这可是要人命的啊!”
说着,林阿梅伸手往自个儿的屁股蛋儿上一抓,那粘稠的液体混合着酸涩汁水,只让人感觉自个儿的半个屁股就跟冻僵的皮冻子一样,捏一下,半边儿屁股都是疼的。
“俺屁股没知觉了……”带着哭腔对着陈小凡低呼一声,原本就胆小的林阿梅顿时没了主意。
陈小凡一听这话也不敢耽误,扔掉了手上的大蛇,沿着林阿梅软热的小腹往下一呲溜,一双大手撑着她那白花花软绵绵的大屁股往手心里一抓,一股子拧巴的肉团就像是凉粉儿里多了根烂黄瓜一样,怎么捏都感觉有硬块儿在里面。
“还真是……”
对着吓破了胆子的林阿梅嘀咕一声,陈小凡松开自个儿的大手对着林阿梅泛着红意的眼角看了一眼,伸手往林阿梅的膝盖下面一撑,紧跟着一用力,直接把光着屁股的林阿梅抱在了自个儿的怀里:
“嫂子,耽误不起了,咱得去找孙黑子打一针血清!”
“打一针……孙黑子?”
林阿梅一听这话,原本战栗的身子骨猛然间一抖,欣长脖子上白面芙蓉般的脑袋摇得就像是个拨浪鼓一样:
“不行,俺才不让孙黑子那黑心眼儿的狗东西给俺拾掇呢,那不是个玩应儿!”
“啊?”
陈小凡一晃眼,看着咬牙切齿低头羞面贴在自个儿怀里的林阿梅,顿时一愣:
“嫂子,那咋办啊?这梭子蛇也不是闹着玩儿的啊,俺跟俺爹上回去赶集,就听说东山庄上的魏老汉上山割猪草回头就让这畜生咬了,才半天人就不行咧!”
“那……那不是还能用汆子水治哩嘛!”
林阿梅脸色一白,抬眼对着陈小凡低呼一声:“小凡,俺家里就有汆子草,你……你能帮俺煮点儿吗?只要能挺到白天,咱坐拖拉机去卫生院好好看看,你觉得成不?”
“汆子水?”陈小凡一听这话,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激动。
林阿梅说的汆子水不是别的东西,其实是老人那头儿传下来的一种草药方子,驱虫疗毒在稻田村儿里那是不二的选择,虽然这些年西药普及了,不过老一辈儿的人没事儿还是会用这东西给自个儿治病哩。
除了不要钱,汆子水治皮外伤还格外的羞人,需要煮至粘稠的时候用嘴把温热的汆子水舔到伤患处,这林阿梅雪白的大屁股就在眼前,陈小凡想不动心那也难啊。
搓了搓有些捂汗的大手,陈小凡望着低头不语的林阿梅也不敢再说废话,忙不失跌地点点头,抱着这身材苗条还蜂腰翘臀的大美女儿直接往她家去了。
路上照着林阿梅的吩咐拿起了那两瓶落在土堰子上的酒瓶子,陈小凡捏着沾满了拂尘的酒瓶子,这粘稠的腥液就像是陈小凡心头绕不过去的坎儿一样,压在他心里一个劲儿的难受。
“嫂子,你是不是刚刚就在那儿啊?”
抱着林阿梅进到了院子里,陈小凡也懒得关柳条门,把林阿梅往堂屋里的木板床上一放,两只眼睛在矿灯的照耀下肆无忌惮地欣赏着林阿梅娇柔雪白的身姿。
听到陈小凡忽然问起了这个,林阿梅娇柔的身躯如同水蛇般在铺着凉席的床上蜷缩了一下,娇羞的脸蛋儿贴在冰凉的席面上,握着自个儿发酸的腰肢轻柔一笑:
“小凡……说啥呢,嫂子的屁股还……还是麻的呢!”
“嫂子,俺这就来!”
对着林阿梅贼兮兮地一笑,陈小凡猛地伸出大手往林阿梅的屁股上一抓,如同翻西瓜一样让林阿梅白花花的屁股正对着自个儿的俩大眼珠子:
“嫂子,这东西不能挤,万一梭子蛇的小牙还压在上面咋办?”
说着,陈小凡故作仔细地对着林阿梅的屁股蛋儿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边,这才心满意足地嗅着空气中喷香的茉莉香味,转身进到了厨房,准备起治病救人的汆子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