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贺见愁无言以对。
“淮中一地,你我双方一向相安无事,你有你的谋财之道,我们过我们的生活方式,是什么原因让你想要起干戈?仅仅为了并吞我们这一理由?如果为了这一个理由,你不觉得太可笑吗?须知今日就算你并吞了我们,他日自有人并吞了你,更何况我看得出来,你处处受人牵制,连自己的地位即将不保,怎么还想得到要抢人家的?葛大会主呢?你何不想想他,再想想自己?”
“妈的蛋,你这小王八到底是那根筋不对了?贺表舅你可中了他的奸计,这小子一向能言善道,死的都能让他说成活的。”
“辣手”贾裕祖眼见贺见愁己让小豹子一番说词,动摇了心志,不觉出声咒骂。
“贺庄主,贺小姐如今在我这,她要我能转告你,她不希望刚死了一个爹,再失去一个爹,言尽于此,是去、是留、是战、是和,你自己琢磨一下。”
“贾裕祖。”小豹子话锋一转道:“今日一切始作俑者,全是你这阴刁小人所为,你若是个人物,我们之间的恩怨就由我们来解决如何?”
“辣手”贾裕祖碰上了“辣手”的事了。
他可是想不到小豹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不敢迟然答应,却旁敲侧击的道:“你待如何?”
“很简单,一对一,我对你。”
“嘿嘿”贾裕祖阴笑数声后道:“你可是说赌?”
“不错。”
“赌什么?”
“赌人头。”
“赌人头?”贾裕祖慌了。
“对,赌你我的项上人头。”“小豹子”冷漠道。
“用……用什么赌。”在这大庭广众下,贾裕祖当然不能让人看轻,他不自然的道。
“骰子你最拿手,而我已经输过你两次的骰子,该不会反对吧。”
心里一喜,“辣手”贾裕祖暗想:小兔崽子,你他妈的这是找死。
“好,你敢下注,老子就敢收,虽然你连输过我两回,这第三回想必你有备而来也有必胜的把握是不?”贾裕祖喜形于色,他故意这么说,为的是怕落人叮舌。
其实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贾裕祖己然发现每个人的脸上均有不屑之色。
血战停止了。
不,并没有停止,只不过换了另一种方式进行。
虽然这种方式较为温和,但败的一方仍然是失去生命。
毕竟小豹子和“辣手”贾裕祖赌的是项上人头啊!
“仍是那句老话,赌奸、赌诈、不赌赖,贾裕祖你可有异议?”小豹子听得对方答应赌后,他面无表情道。
“那当然。”贾裕祖对小豹子的话根本不放在心上。
在他想:赌奸、赌诈正是自己的专长,小豹子前两次就是输在经验不够,这一会还不是铁输无疑。
“好,敢问这两位可有异议?”小豹子心细,他明白所有人中最难对付的就是“酒仙”
与“弥陀”,故而先拿话套住人家,以免到时候横生枝节。
“酒仙”“弥陀”从未听过赌人头,他们岂有不好奇之理?
“小朋友,你放心,咱二人绝无异议。”“酒仙”颇为欣赏小豹子,他眯着眼道。
“不错,我们甚至愿当公正人,暂时和他‘脱离关系’,对、对‘脱离关系’。”“弥陀”也笑着道。
到这时小豹子才放下了心。
他前行数步,做了个手势,贾裕祖赤行了出来,来到小豹子面前方道:“就在这赌?”
小豹子点头道:“这里地方大,任何人都瞧得见。”
有些纳闷,贾裕祖又道:“骰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