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财进门后,郑秀玲从柜子里掏出来地瓜干和牛蹄筋,还让杨德财也装回去几袋给孙小红尝尝。
杨德财:“李哥呢?”
“和老张他们喝酒去了,这几天累,喝点酒解乏。”她抬头看看杨德财色迷迷的眼睛:“想啥呢,那事不行。”
杨德财冲她舔舔嘴,郑秀玲笑的那个浪:“得瑟,上回让你弄的好几天都不想,昌贵碰我被踢好几脚。”
杨德财:“他有我厉害不?”
郑秀玲瞅瞅窗外,过来伸手抓了下杨德财那根东西:“差远了,结婚十多年了,里面他都碰不到,那天你一下进来我都有点受不了,他还得一会儿回来,要不……”
郑秀玲一头波浪卷,冲杨德财一眨眼,杨德财下面蹭立起来,顶出来一个大包,随后杨德财出来,在学校后面找个草垛,钻进去等着。
郑秀玲也收拾一下,该洗的洗,该喷的用香水喷喷,随后开着灯从后门溜出去,在路边转两圈也来到草垛边。
杨德财都等不及了,老早就把套子戴上等着,等喷香的少妇郑秀玲钻过来,按倒一顿亲,上下用舌头舔遍了,随后帮着她褪下裤子,掏出来一使劲干到底。
俩人都闷着不出声,只剩身体在折腾,郑秀玲再次尝到李昌贵碰不到的地方传来的刺激,险些对着上面月亮喊“爽死了”
杨德财够粗,弄得她翻白眼死去活来的,杨德财在最后关键时候跟郑秀玲说,怕留下什么证据,非的射她嘴里,郑秀玲被灌了好几口,一大根东西戳在嘴里想吐也吐不出来。
最后肃静下来后杨德财捏着她胸前两颗变大的葡萄:“舒服吗?”
郑秀玲:“下次你轻点,只需你正面来,别跟公狗一样抱着人家屁股从后面干,你好好擦擦,回去你家小红闻到香水味收拾你?”
杨德财刚要说一会儿回去再小溪洗个澡,忽然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而且特别熟悉,糟了,是李昌贵。
他从郑秀玲手里抽回自己渐硬的东西,提上裤子让郑秀玲赶紧也穿,俩人收拾利索没敢出去,因为李昌贵竟然停下来了,似乎在张望什么,随后钻到不远处草垛下,还把干草铺平等着。
再次传来脚步声,杨德财老远就能听出是谁的,赶紧小声嘱咐郑秀玲:“你家大哥也不老实啊,肯定是和哪个小娘们有事,估计是曹颖,待会你可千万忍着,不然咱俩就露馅了。”
郑秀玲咬着嘴唇,再看看杨德财:“你们这帮死老爷们哪有一个好人?”
杨德财用手摸两下郑秀玲的硕大奶团,郑秀玲红着脸推开,她也明白,母狗不掉腚,公狗不会往上爬,他骂李昌贵不老实,可自己不也是刚跟杨德财日完?
忍着忍着,那边草垛里哼哼起来了,曹颖可不管什么影响,沾着碰着就张大嘴叫唤,李昌贵只能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一会抱着她的腰,一会儿往上去摸奶,上下的忙活着乐此不彼,郑秀玲的小牙在腮帮子里攒动,“死玩意,在家就不行,几下就完了,在人家媳妇身上就这么长时间。”
杨德财:“人家的香呗,你老吃自己家的饭,猛不丁吃一回饭店的不香?还听一会儿啊,不赶紧走?”
俩人轻手轻脚出了草垛,往村里摸去。
杨德财回到自己家小溪边脱光了洗洗,郑秀玲回到家,也是倒水洗干净身体,把身上的草棍都摘吧一下,仔细检查好几遍,李昌贵回来了。
李昌贵:“秀玲还没谁呀,今天干活累死我,二牤子那小子开车太颠簸,我明天不跟铲车了,骨头都散了,给我打点水泡泡脚睡吧。”
郑秀玲用盆子弄点温水放在李昌贵脚下,看看他腿上还带着一根草,伸手摘下来:“这咋的钻草垛去了?弄一身草?”
李昌贵老江湖了,这点事难不住:“没有,老张家烧火呢,弄我一身,你睡吧,我自己倒水就行。”
郑秀玲冲他动动眉毛:“等着你呢,不想我啊,我放个碟看看。”
李昌贵:“明天吧,我今天累,都多大岁数了还天天的,骚玩意。”
郑秀玲嘟个嘴回屋铺炕钻了进去,随后不久,厨房灯熄了,李昌贵叼着烟进来,脱衣服钻进被窝,背对着她没三分钟呼呼睡过去。
半个小时后,郑秀玲摸起来,穿上鞋到窗外还往里看看,随后偷着来到二来家窗户下,摸一块修道挖出来的砖头对准了扔进去。
咔嚓叮当……她真使劲了,二来家双层大玻璃都被敲碎穿透,里面还传来锅盖被敲碎的声音,郑秀玲跑到街头还回头偷着乐,那二来和曹颖俩人拎着烧火棍追出来,穿着衬衣衬裤拿手电四下张望,半天后对着四外可劲的骂。
这事第二天传遍村子,人都说二来得罪人了,曹颖吃早饭还摔筷子,埋怨李二来干活得罪人,就给人家加几天油,让人家来砸玻璃,实在不行,松江加油站的活不干了。
杨德财一大早没吃饭就做好事,他拿着瓦匠抹子第一个来到二来家屋后,在新修的水泥路上,把某女昨晚踩的脚印擦去,女人,都只看到眼前的,脚下留下的印往往看不到。